宫亦城更加生气,眼底的那一片海洋现在就是一汪沸腾的水,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愤怒的气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其他的人碰你,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她听了,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在她的心里,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宫亦城不过是把自己看做是一个很有趣的玩具罢了。
到目前为止,宫亦城的确一直把自己当做一个好玩儿的宠物一样养着,自己想要做什么,都得经过了他的同意,甚至连回家这种理所当然的事,也得哄得他开心才行。
就连现在,他都像是一个争抢着喜欢的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这样的占有欲和捍卫的出发点,不过都是难得碰到这么有趣的玩具而已。
看着于娇娇不为所动的表情,宫亦城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他松了手,坐在了床上。
“你这样,让我觉得好不值得。”
于娇娇伸手揉了揉自己被他捏的有些发疼的下颌,听他的话,当即反驳:“你又没有损失什么,还有值不值得一说?”
宫亦城抬眸看她一眼,双手抱怀,问她:“你觉得你昨天晚上是怎么从酒吧回来的?”
于娇娇真还就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她记得自己昨天很不开心,为了化妆师“一醉解千愁”的境界,独自一个人去了本市最有名的夜色酒吧喝酒,记忆的最后是她趴在桌子上,一边哭诉着,一边给叶小玉打电话。
她理所当然:“难道不是叶小玉带我回来的?”
“是,也不是,”他看着于娇娇,轻描淡写起了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你被一个地痞流氓拖住了,叶小玉根本就没那个能耐带你走出那里,你说一句话不过是轻飘飘的几个字,但是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着急吗?为了救你,头上还受了伤,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宫亦城的话把于娇娇吓了一跳,她从宫亦城的话里大概猜到昨天可能出了一些事,却没有想到事情闹得真的大,虽然宫亦城轻描淡写的说是一个地痞流氓,但是她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无论是十年前他还是她的保镖的时候,还是如今纵横商场的今日,他的战斗力从来都是引人侧目的。
这么厉害的人都受伤了,可见昨天晚上的形式是有多么的急迫。
她稳了稳心神,专注于眼前的情况:这个堆金积玉的小少爷居然还为了自己受伤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适当的表示一下关心?
她略带担忧的看着他额头上的纱布,纱布贴了一晚,还跟着他洗了两次澡,这时候已经有点微微渗出血迹来:“额头上的伤没事吧?”
宫亦城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心想这小宠物还不算太坏,总算还知道关心人,他微微侧了头,避开她的目光:“一点小伤,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也没逞强,要不是他回来时管家惊讶的眼神,他甚至都没怎么察觉这么小的一个伤口还能淌出那么多血来。
看着他额头上的伤,于娇娇觉得自己有些理亏,毕竟这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自己刚刚还冲着他发了脾气。
“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出于心底里的那么一丁点小愧疚,于娇娇主动要求道。
“你会?”宫亦城看着她,很是怀疑的样子:“我这就是一点小伤,你帮我包扎会不会要了我的命?”
宫亦城嘴角带笑,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于娇娇不明白他为什么受伤了还这么高兴,但是他高兴的时候还是很纵容自己的,所以她可以大着胆子跟他闹。
房间里就有医药箱,于娇娇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它找了出来,推着他往床上坐:“来,你坐好,我让你看看我到底会不会。”
所以说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宫亦城刚才还因为于娇娇自暴自弃的话而生气震怒,转眼又因为她的两句话而心中暗喜,他坐在床上,也不乱动,仰着头任由她在自己的额头上大刀阔斧。
于娇娇小心翼翼的将旧的纱布揭下来,他的恢复能力很好,伤口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她放心下来:“没有发炎,但是还是不能碰水,我还是重新帮你包扎吧。”
害怕把他弄疼,她的动作格外的温柔,宫亦城只觉得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游移,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点火。
他有想起昨天晚上了香玉在怀的场景,想到曾经那么多个夜晚两个人彼此相偎的香艳,这双小手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想着想着,宫亦城居然耳根一热,从耳朵到脸上都有些发红。
略有些不自然的把头侧到了于娇娇看不到的那边,这时候她已经为他消毒了伤口,重新贴了一块小小的纱布,拍两下手,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并且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宫亦城的承认:“怎么样,我就说还行吧?”
宫亦城摸也不摸一下,应和着“嗯”了一声。
“你怎么了?”于娇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宫亦城微微发红的耳朵,一般来说耳朵发红无外乎就两种情况,其中一个是害羞,但是宫亦城一天到晚冷着一张脸,活像是个行走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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