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
“你还记得我教过你什么吗？”白无觅问祁小过。
祁小过不假思索地答道：“您教过我一套剑法，名唤破阵子，还有一套心法，叫做水龙吟。”
“那我的问题就来了。”白无觅看着祁小过，“我教你的东西，也算不得少了，可是为什么你见我，叫的却是美芹先生，而非师傅呢？是你的老师不让你拜我为师的吗？”
“不不，老师从未说过此话……”祁小过赶忙摆手，“是您一开始与我见面时，并未告诉我您的名讳，我只觉得是您嫌弃我太过愚笨了，才不把名讳告诉我，我也是因此才不敢与您师徒相称。您若是觉得我不懂得规矩，我今后便唤您作师傅便是了。”
“这倒算了，”听祁小过如此说来，白无觅倒是懂了，点了点头，“一个称呼而已，算得上什么大事，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别的徒弟，现在也不兴别人喊我作师傅。你喊我‘美芹先生’，我听着挺顺耳的，你也就不用改了，今后就这般喊吧。”
祁小过点头道：“是。”
“我其实还能教你不少东西，只是既然你老师在你身边，也就罢了，他教与我教，都相差无二，你能学上几样，都够你用上一辈子的了……”白无觅想了想，“我有时候在想，我与你相识，不过才短短几个月，其间见面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我这般在意你，是不是有些不太寻常了？”
祁小过不敢说话。
听得白无觅继续道：“一开始，我以为是我那孙女的关系，是我那孙女喜欢你，我才不自觉的在意你的。可是呀，在我听说你不娶我那孙女，而要娶别人的时候，我才想明白，并不是因为我那孙女喜欢你我才在意你，而是因为我在意你，所以才以至于我那孙女嫁给你，叫我满意得紧。”
白无觅加重了语气：“我觉得你像我的一个故人。”
祁小过下意识地问道：“您的那个故人是谁？”
白无觅则摇了摇头：“斯人已逝，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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