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醒过来!”
夜辰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一个人在黑暗虚无的空间里游走,周边都是回想的碎片,就像有十几个电影屏幕同时在播放,他就站在这些硕大的屏幕前,被里头产生的一幕幕狠狠压着。
尤其是其中一个画面里有个玻璃瓶,那里头放着一个大脑。
玻璃瓶中的液体冒着泡,咕咕的发出声音,每一颗气泡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就感到浑身冰冷,脑中如有针在刺。
然后,他看到了两个哀伤的男人,他记得他们,他们曾在他的记忆里涌现过。
他们为什么要看着那颗大脑,又为什么要露出那么伤心失看的表情。
明明他只是个观众,但是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两人身上的心痛和失看,甚至是成倍的感想。
然后画面一转,又是个墓碑。
上面写着……爱妻慕容悠之墓。
当他看清上头的字时,他只感到浑身冰冷,苦楚异常,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
他忽然明确道,他不是个观众,他在亲身经历画面上的一切,主人公的情绪在往他身材里灌,就算他再怎么抵挡抗拒,它们还是如潮水般的在往他的头脑里和心里灌。
它们像凶猛的浪拍打在他的心头,这种情绪强烈到能拍断他身材里的所有骨头,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就快要遭遇不住了,下一秒就会被击打成一滩肉泥。
所以,他开端挣扎,他不想被这种情绪包围。
由于太失看,太苦楚了,他猜忌再这样下往,他会由于这些伤痛心如逝世灰。
可是这些东西却不肯饶过他,另一边的画面又诡异得涌现了一种残暴的情绪。
这种残暴仿佛能毁天灭地一样,这是来自画面里那个忽然看不到脸的男人,一开端看不到,但很快变成了他自己的脸,他看到自己变的残暴无比,看到自己是这么强横一个女人的,又是怎么将她逼到崩溃的。
崩溃的女人他同样看不到她的样子容貌,可是他很熟悉,熟悉到仿佛她就是自己身上拆下的一根骨。
他想抱紧她,告诉她他不会再伤害她的,但是他的声音传不到她的耳里,她疯了,不断叫嚣,甚至是自残,无论他如何戒备,她都能找到残害自己的兵器,她的每一次受伤,他都会心痛到像是逝世了一回。
然后,那个伤害他的男人终于撒手了,看着她离开,回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就在撒手的那一刻,他品尝到了这世界上最深的孤单……
他什么都没了,只剩下即将枯逝世的灵魂。
他很猜忌,这么宏大的孤单和寂寞,他是怎么活下来的,那种看到枪就会下意识将枪顶在太阳穴的激动,在漫长的岁月里,有过三次……可每一次,他都被人禁止了,每一次都是被人打晕的。
再然后……或许上天怜悯,又或许他真的快活不下往了,他的好友在他晦暗的人生里注进了一道阳光。
一个孩子。
男孩!
她和他的。
这个男孩是他的盼看,也是他所有的一切。
他看着那个男人不肯撒手的抱着襁褓里的孩子,泪流满面。
“妈咪,老头子又哭了!”
妖娆已经没辙了,好不轻易夜辰安静了,可那泪痕,怎么擦都止不住。
不过比起这个,她更担心夜辰现在体温,他在发热,烧得就快脱水了。
“星潼,我们不能再呆在这了。”
星潼明确,父亲需要水,可是这个处所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就算走断了腿,他们也不可能找到水源,但他还是将夜辰背了起来,停留在这里尽不可能有盼看,但是往寻找,或许还有一线活力。
星澄在后头扶着夜辰,妖娆则在前头探路。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似乎已经有几天几夜了,可走来走往,还是同样的处所。
“妈咪,休息一下吧!”星澄担心再这么走下往,他们体力会先告罄。
“不能停,停了就不会再想走了。”在这种处所越是想休息越是不能休息,一旦懒了,就再也不想挪动脚步了。
忽然,她的脚踩了什么,往前栽倒,所幸她运动神经敏锐,稳住了重心,低头看向脚底板。
是什么液体,滑溜溜的。
这是……
她眼一亮,辉灵逃跑前身上就分泌出了这种东西,这家伙到过这,相比分泌出来的粘液接触到了地面,留下了一点,那么只要循着这个粘液,就能找到他。
她抬手,让星潼和星澄停下。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到四周看看。”
星潼点了点头,将夜辰扶到地上躺着,摸了摸他的额头,惊觉竟然比刚才烧得还要厉害,再这么烧下往,人就算醒了也会被烧傻的。
跑出往探路的妖娆,一路寻找地上那滑不溜丢的粘液,这东西有点接近鼻涕,很恶心,但好在没什么味道,她找到了不少,按方向是一路往北,还绕了很大的,但是越往前,粘液越少,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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