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会说是宗春华，五十八岁，一会又说叫杨炳权，今年八十二了，有时甚至说叫柳依依，今年二十四……有时说是男的，有时说是女的，有时老，有时少，我都不知道嘉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一提起这个，何婉玲就伤心，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何阿姨，你不要担心，嘉文一定会好的。对了，嘉文这个样子，医生怎么说？”
“医生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只是说，从各项检查来看，嘉文只是身上有些内伤和外伤还需要一端时间愈合，其他都是正常的。”
“嘉文有没有认出你和王叔？”
“醒来以后，只有一次认出了我和你王叔。有人说，嘉文可能是被鬼魂附体了。他说话的声音，腔调，都不是他自己的，前天，一个护士实习结束了，她偷偷的告诉我，说嘉文说的话、讲的事，特别像一个刚死不久的病人，其他医生和护士也知道，但是不敢乱说，她因为实习结束了，马上就要走了，才忍不住告诉我的。我回家和爸妈一说起这事，他们都说嘉文是被鬼魂附体了，让我去找小神仙给他驱鬼。我这正打听哪里有驱鬼的小神仙呢？”
“何阿姨，你再等等看，暂时就不要去找什么小神仙了。”
“阿姨也想等啊，可你看嘉文这个样子……”
“阿姨，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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