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儿给贵妃娘娘请安。”
阮菱十分有礼的给阮如梦请安,阮如梦一双明眸看着她,脸上却尽是冷笑,现在倒是知道懂礼了?
随意动了一下身子,腰侧的伤便传来一丝疼痛,阮如梦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随即又恢复如常,并未让阮菱看出什么异样。
“你来寻我何事?”
“妹妹多日不见姐姐,十分想念……”
阮菱见阮如梦这般问出口,便十分顺畅的答了上来,不想话还未说完便被阮如梦抬手打断。
“若你是来说这些客套之语的话,我如今已经乏了,下次再说罢。”
说完便向外摆了摆手,摆明是不想再同她说下去,只是对于阮菱来说,来这里想要说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如何能就这般离去?
“姐姐!我有关于阮倾的事要说!”
阮菱看着阮如梦身边的宫女上前来驱逐她,心中顿时慌了起来,便将来意说了出来,声音大了些,就算是殿外时候的宫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阮如梦的眉眼顿时皱了起来。
“四妹妹?我在宫中自然是顾及不到家中众人,四妹妹若是有事,自然会亲自进宫同我说,何劳你来?若再无别的事情,你便退下吧!”
阮如梦是当真不想要再管阮家任何一个人的事情,阮凤林这几日日日派人来探她的口风,她心中本就十分烦闷,如今阮菱还来说什么阮倾的事情,不要说她如今不想要再管别人的事情,就算是想要管,身在皇宫的她,如何能管的了还在阮府的阮倾?
阮菱如今是真的急了,府中阮凤林明显是十分维护阮倾的,阮倾如今在府中可以说是高枕无忧,若是连阮如梦都放下对阮倾的成见,那她想要毁了阮倾,便是难上加难的事。
“二姐姐!若是事关三皇子呢!”
她突然说出三皇子来,阮如梦确实愣了愣,随即一双明眸左右看了一眼,殿中侍候的宫女太监十分识趣的恭敬退了下去。只留下阮如梦身边一直随侍那人还在殿中不动。
见众人退去殿外,再不能听到她们二人之间的对话,阮如梦才重新正眼看向阮菱。
“你想要说什么?说罢。”
阮菱见她愿意听自己说话,一颗心才安了下来,又行了一礼才缓缓开口。
“当时姐姐就那般进了皇宫,一点都不在意三皇子的想法,妹妹当真以为姐姐对三皇子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的。”
阮菱似乎还未看清楚如今的状况当阮如梦还是当初阮府中可以同她一起玩乐的那人,所以才会说出这般言语来,毕竟在她心中,阮如梦进宫的事情是她自己一手所主导,如今殿中并无外人,她这般说也没有什么不妥。
果不其然,阮如梦当即看着她便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
“珍儿,掌嘴。”
淡淡的话语,还未等阮菱回过神来,阮如梦身边的那侍女便已经狠狠将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之上了。
“三小姐还是谨言慎行些好。”
两个响亮的巴掌打完之后,阮菱的脸已经开始泛起红痕。
不过阮如梦也只是想给她个教训,所以那珍姑姑也没有继续打下去。
阮菱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满眼愤怒的看着阮如梦,眼中带着泪水和不甘,阮如梦却只是注视着自己指尖嵌着珠宝的护甲。
“我是什么心思,当真不需要妹妹这般揣测,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多去看些书,免了脑子里都是些无用之物。”
阮如梦说得平淡,阮菱却恨不得上前撕破那女人的嘴,双颊上传来的隐隐疼痛让她忍住眼泪不掉下来。
“姐姐说的是,菱儿只是看不过阮倾那斯那般勾引三皇子,故而才为姐姐抱不平罢了。”
说罢阮菱抬头看了看阮如梦,见她神色未变,才敢继续说下去。
“菱儿自知姐姐同三皇子情深,只是世事弄人故而变成了如今这般,妹妹心中为姐姐感到怜惜。近日见阮倾那贱蹄子勾搭上了三皇子,心中便十分气愤,想着定要进宫告知姐姐才是。”
阮菱这番话说得倒是得体,关不关心阮如梦如何能看不出来?只是她也不在意那么多,阮菱说了那么多话,她听进去的也只有阮倾同三皇子在一处的消息。
当时她分明是开开心心打算嫁进三皇子府,最后却进了皇宫,后来听说阮家的三小姐被退了婚,她才知道阮菱代替了她的位置进了三皇子府。
尽管她被退了婚,但阮如梦心中还是十分痛恨阮菱,只觉一切都是她为了进三皇子府而计划的,但是如今为何又来说是阮倾同三皇子之间有什么?
“我问你,我大婚那日,你在做什么?”
阮如梦越想越觉得难以解释,那日所发生的一切像是从她记忆中被抹去一般,丝毫想不起来,姚氏一直坚持是阮倾策划了一切,但她却同阮凤林一样的看法,阮倾并不是能做到这些事情的人。
那么剩下的,便只有阮菱。
就算是姚氏将所有的目光放在阮倾身上,也是因为阮菱的话语指引,所以,那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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