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菜品全部上完之后,芸娘自然开始介绍那男子。
这也是阮倾第一次见吴祁,那个让芸娘为了他宁愿背负上杀人罪名的男人。
“吴祁,这是阮小姐,将这酒楼开起来,她帮了不少忙。”
阮倾将面纱取下,对那人微笑点了点头,她早已同芸娘说好,关于这清云楼背后楼主是她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眼前这位吴公子。
“多谢阮小姐,吴祁替芸娘敬阮小姐一杯。”
倒也是豪爽之人,那吴祁将酒杯斟满一饮而尽,丝毫不拖泥带水,阮倾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看着芸娘此时满眼笑意,同不久前丞相府中看见的宛如二人,白珠倒是觉得现下这般十分好,这吴公子看起来也是个翩翩君子,芸娘同他站在一起当真郎才女貌。
既然是来庆贺开业的,阮倾自然不多想其他,只一心品尝身前一桌的佳肴,时不时看看外间十分火爆的生意。
此时已临近傍晚,楼中火烛都被点亮,那些级细的银丝让人看不清楚,让那些烛台看起来像是浮在半空中一般,十分奇特;用膳时还听到溪水从你身边缓缓流过的声音,热闹中带着一丝静谧;靠墙边的长长竹竿也开始发挥它的作用,其中流水殇殇,被做好的简单菜品随着流水慢慢飘过众宾客身前,若是有人恰巧看到自己喜欢用的食物,只管抬手取来便是。
漂浮的灯烛宛若星光,耳边流水之声清澈淡雅,不知何处传出的琴声让人宛若身处仙境。
轻抿了一口手中香茗,符墨抬眼看着外间如梦似幻的场景,遮了半边脸的面具在烛光下泛着淡淡光泽。
单单进来看一眼,便不觉得有虚此行,更何况,这些佳肴,没有哪一道带着瑕疵的,这样的酒楼,他越来越好奇楼主是何人。
“寒山,去将我们带来的灵泉酒取些来,给这楼主送去,当是恭贺她酒楼开业。”
“是。”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执剑男子应声而去,只剩他依旧满是欣赏的目光看着楼中的一切。
带用膳完毕,阮倾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也该回府,才将面纱重新覆上,便见外间来了一执剑少年,站在她们房门前十分有礼的送上一壶纯酿。
“我家公子恭贺楼主开业,送上这灵泉酒,望清云楼生意越来越好。”
虽是笑着,但本身便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故而尽管他十分客气,芸娘也自觉不需同他多说什么,道了谢便送他离开。
阮倾不知何时也出了雅阁,站在扶栏边看着那少年离去的方向,是那紫衣人的侍卫?
灵泉酒,西戎灵泉,这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他是西戎国的人?
将这酒就这般送过来,摆明了身份,看来,这位公子有意同她们结识,他到底是何人?
阮倾心中有疑惑,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只是看着那边的方向没有动弹,殊不知不远处一雅阁之中的锦衣公子也同样在看着她。
“别看了!喜欢便去,看见美人却不上前打个招呼,哪里像我们端王爷的作风!”
白衣男子满脸打趣的看着薛臻,薛臻挑眉收回了目光。
他自然知道好友是在同他说笑,若是此时莽莽撞撞的去到她身边要求她收回看着别人的目光,那便不是他了,他做事向来不动声色。
“芊芊后日便进京,你那院子可弄好了?免得到时她不满意又要闹着回去。”
淡淡的将话题移开,不过白衣男子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帮我找院子,那旁边是丞相府是吧?若是我没记错……”说着他向不远处矗立的身影扬了扬下颚。
“那姑娘是阮家四小姐,你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我倒觉得将那院子让与你来更合适些。”
丝毫没有被拆穿之后的尴尬,薛臻淡笑着看向他。
“那房子原是薛琰的,想要丞相府的一举一动,那院子再适合不过了,他当初打的不就是这么个心思吗?如今你住在那里,许多事情不是方便许多。”
白衣男子闻言便挑眉不说话了。
确实如此,这院子就算不住人,他也愿意将它买下来。
说什么金屋藏娇,旁人不知,他们可是看得清楚,当初那阮家大小姐是幌子,在那院子中监视着丞相府的一举一动才是薛琰的目的。
不过也不奇怪,那薛琰向来疑心太重,对盟友亦是心存怀疑。
白衣男子也笑着饮了口酒便向外看去,只是本是站在扶栏边的女子已经不见身影,想是已经离去了吧。
阮倾回到府中时辰已经不早,本以为姚氏要找什么麻烦,但进了门只有管家一人前来,说是见她回来夫人和老爷便放心了。
当真是今时不同往日,这般待遇,同从前还是阮清时也不差多少,果然只要对他们来说有用的东西,便才会在意一二。
“四小姐,夫人说小姐身体还未痊愈,吩咐老奴熬了这乳鸽汤过来,小姐趁热喝才是。”
才回到院子,膳堂的一嬷嬷便满脸讨好的将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