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姑也是过来人,此时却是也察觉出些不对劲来,但皇室男子在房事之上时常也会用些媚药助兴,这一次不过是多用了些,也算不得奇怪,自家娘娘不必这般担忧。
“确实是夫人亲自下的,分量之上也有掌握,决然不会伤了殿下身子,娘娘放心便是,若是殿下醒来之后察觉有异,将事情推到那些丫鬟身上便好。”
毕竟薛琰是皇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就算失了势,但去到哪里都还是那些宫女丫鬟追捧的对象,像这般本人下药之事,定然也不会是第一次遇见。
阮如梦点了点头,也算是同意了玉姑姑的说法,向着那室内厌恶的看了一眼,便转过头来。本想着要护住腹中的孩子所以才寻了人来代替她承欢,此时看来,这个决定还当真是作对了,不然这折磨她可是受不起。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室内的声响渐渐消失,待室内全然安静下来,阮如梦才在玉姑姑的搀扶之下起身,那内室的门才一推开,扑面而来的便是刺鼻的味道。
阮如梦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待那气息散了些,她才不耐的缓缓走进那屋内。
扔了一地的衣衫被她随意踩在脚下,床上一片混乱,只是那弥乱的气味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玉姑姑显然也是看出来了的,皱眉看去,那兰儿已经被薛琰折磨得不成人形,脸上身上全是泪痕,最叫人觉得可怖的,便是她紧闭的唇角边上,不断有鲜血向外流出来。
那兰儿一双眼睛大大睁着,看着房门外的地方,此时阮如梦不经意的看过去,却恍惚觉得兰儿那般仇视的眼神是在盯着她看。
心中微微颤了颤,但随即便平静下来,这样的眼神她不是没有见过,当初阮清那个小贱人死的时候比这兰儿不甘心多了,最后还不是死在她手里,如今这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而已,给些银钱便也打发了。
“速速将此处弄干净些。”
阮如梦有些嫌恶的看着这一床的混乱,薛琰似乎也是累了,正靠在那兰儿一丝的身上鼾声大起,没有醒便好,这戏还得做下去。
玉姑姑领命上前,想要将那兰儿拉起,不想才轻轻一动,那兰儿头颅一歪,嘴角张开,红色的半截舌头便那般落了下来,顿时将房中清醒的二人吓得苍白了脸色。
玉姑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在宫中那么多年,她什么样的刑法没见过,也见过被处死的太监宫女,但如此对自己狠下心之人,却是第一次见。
“这……”
这兰儿竟然咬舌自尽了……
惊吓过后便是满心的愤怒,阮如梦只恨不得立刻将这惊吓她之人千刀万剐,但此事却不得叫太多人知晓,也只能忍下心中的厌恶,转过眼去。
“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本宫亲自动手?死了也好,免得日后落人口舌。”
说罢便不再看那惨死的兰儿,背过身子将一切事情交给玉姑姑。
忍着心中不适,玉姑姑将那兰儿从这房中处理出去,但看着这房间都有些瘆得慌,此时倒是不得不敬佩起自家娘娘,遇上这等事情还能面不改色的褪下衣衫躺到那薛琰的身边去。
“出去吧,一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
淡淡吩咐之后,阮如梦便向外挥了挥手,那玉姑姑巴之不得快些离开这房间,立刻行礼离去,费尽心思演的一出戏,自然是要叫些观众来看看的。
冷风萧瑟,夜里更是风大,从窗棂空隙之中投进来的风将那为阮老夫人准备的纸钱吹得飞起,似乎在为谁送行一般,阮倾恍若不觉一般,跪在灵堂前的软垫之上,继续向身边的火盆之中投放着纸钱。
疏语向来胆子小,见此情此景,顿时向疏落的身边靠了靠,疏落却是不怕这些,这世上就算是有鬼,也是人装的,凭她的武功,但凡只要有人靠近,绝对逃不过她的耳朵。
此时她皱了皱眉,向着门扉看去,之间一人从黑暗之中缓缓走出来,进了这灯火通明的灵堂,来人正是今日才回府的阮家长子,阮如丰。
阮倾早已听到脚步声,却并未回身,她早已猜到来人是谁,如今急于表现自己有着一颗孝心之人,除了她那位兄长,也再无别人了。
“外间天寒地冻,王妃娘娘却还坚持在此处为祖母守灵,这一颗孝心,当真是叫兄长自觉惭愧。”
冠冕堂皇的好话,想必白日里便已经说了不少,如今面对着阮倾,还是这般轻而易举便说出了口,不知道当初为了急着回来而设计害死祖母阮老夫人之时,他心中可也想过孝字。
本想着明日便是阮老夫人出棺的日子,今日她想多在此处待一会儿,但此时看见此人,阮倾却是在此处多一刻都待不下去。
“虎威将军说笑了,祖母病逝,本妃作为孙儿,自当在此守着的,如今将军既然来了,本妃便告辞了。”
直呼封号,阮倾对阮如丰的排斥显而易见,阮如丰愣了一瞬,原本以为母亲和妹妹信中所言阮倾妖媚之言多少夸张了些,如今一看,这个四妹妹,倒是同从前确实不太一样,但到底是上不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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