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一直侍奉在阮如梦身边的玉姑姑急忙上前将阮如梦搀扶着出了大帐,神情之中倒确实尽是着急,待将阮如梦扶去帐篷之中睡下,她焦急的神色也没有丝毫的缓和。
“太医怎的还不来!”
看着阮如梦越是惨白的脸色,那玉姑姑急的直在原地打转。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一瞬自家主子便成了这样?阮如梦平日里对她们还算大方,在宫中也是无人敢招惹的主儿,这般主子,她玉姑姑可乐得侍候,不想她出什么事儿。
一个帐中的宫女太监哪里见过姑姑这般着急的模样,唤人去寻太医寻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就是不见那太医前来。
“姑姑,太医还在前来的路上,只怕没有一个时辰来不到这山上。”
一个小宫女急急忙忙跑进来,却是犹犹豫豫的开了口,生怕说了这消息自己会受到责罚。
“都是些没用的!”
那玉姑姑反倒冷静下来,知道急也没用,急忙去将那手帕用温水过了轻轻放在阮如梦额头,又将被褥为她好好盖上,这才仔细候在一旁。
或许只是气急攻心阮如梦才那般昏迷过去,待睡了半响,阮如梦的神色便好了不少,连带着呼吸也比先前重了些,直到看见阮如梦慢慢睁开眼睛,玉姑姑这才放下心来。
“娘娘,可还有哪里不适?”
她的声音中透着关怀,阮如梦却只觉有些烦躁。
皱眉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只有玉姑姑一人在侍候着,更是不见薛帝或是旁人的身影。
抬手将额头之上还带着温热的手帕挥开,阮如梦又皱眉闭上了眼睛,腹中传来的不适感叫她整个人都难以言说的烦躁。
玉姑姑见自家娘娘这般,急忙跪在地上不敢多言,半响看阮如梦似乎还是十分不适的模样,还是不忍开了口。
“娘娘再忍忍,再过些时候太医便到了。”
说起来谁也没料到这一来便有人身子不适,太医也算是随侍,但半路遇上雨水便耽搁了些时辰,此时已经急着赶上山来了。
不想阮如梦听到她的话语却突然睁开眼睛,看起来比方才精神了不少。
“不用宣太医,本宫没事。”
她的不耐叫那玉姑姑愣了愣,随即想要开口相劝之时,却又被阮如梦冷冷的神色驳回了话语。
“是……”
最后也只得应下,却始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阮如梦转过眼帘,被褥中细瘦的手腕缓缓覆上小腹,只是掌心的凉意却叫她更为不适。
午膳过后阮倾便在侍卫的带领之下去了她同薛臻的帐篷,其中侍候之人都尊称她一声娘娘。
从前她也来过这皇庭山,只是那时候是贵妃的身份,旁人也是以娘娘相称,一年一次,每每还有一个月时她便开始等着这一日的到来,毕竟只有在这一天,她才能看到心心念念之人的那人。
看着房中布置,抬手拂过手边脱下的披风,阮倾嘴角不自觉弯起。
如今再来此,她却心思平静,只因所念之人时时都在身边,不必她辛苦等待。
“倾儿。”
才想着,便听外间传来他的声音,抬眼看去便见薛臻笑着掀帐进来。
只是才坐下又将她手边的披风拿起来披在她身上。
“山中风寒,不可这般任性。”
不容置疑的话语叫阮倾十分无奈,此人倒是越来越霸道了。
“你为何还回来,外间天色不错,该是要进山了吧?”
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来这山中便是为了前来狩猎,从前每次都是午膳之后便进山去,她本以为到了晚间薛臻才会回来。
“侍卫在外面候着,不急,若是你觉得这帐中无趣,我便陪你去山间走走。”
薛臻当真丝毫不着急的模样,看起来对狩猎也没有什么兴趣,只静静的看着阮倾,嘴角带着笑意,那浅蓝的披风穿在她身上当真是极好看的。
“不无聊,舟车劳顿,我歇息会儿,待我醒了约莫你们也就回来了。”
那狩猎连皇帝都亲自入山,薛臻不去的话只怕会落下话柄,到时平白多了什么事还麻烦。
再说这山中大多地方阮倾都已去过,再没什么新意,还不如在这帐中歇息。
薛臻也不多想,点了点头便起身换了身利落的衣服。
那大帐之中虽说十分温暖,但确实闷得慌,阮倾有意休息也睡了一炷香便无奈醒了过来。
“不如奴婢陪娘娘去外间走走?”
疏雨见阮倾辗转难眠,笑着将手中温茶呈给阮倾。
“也好,我们便在这帐子边上走走便是。”
起身将那披风披上,阮倾就着疏落搀扶的手便出了那帐篷。
十月的天儿虽然尚未落雪,但吹拂过的风已然是十分寒冷,一路走过去,是不是也能看见各府中的女眷三三两两走在一起,想必也是觉得帐子之中闷得慌。
阮倾向来没有什么好友,此时遇见的也不过点头一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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