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体内药效发作,那般犹如被烈焰灼烧的感觉她到如今还是难以忘记,**之后想必薛臻也是为她洗过身子的,不然今日她定然下不了床榻,这般用心,她不是不知。
想到若是有幸得一人相伴余生,一想到那人是薛臻,她发现其实自己也并没有那么抗拒,甚至,对未来还有些期待。
她自然是不悔的。
“嬷嬷,我是他的娘子,如何会悔。”
淡笑着开了口,闻言陈氏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这么久在阮倾身边侍候,多少也是有感情的,阮倾不为这种事情困惑,她心中也高兴。
而此时忘了腰间玉佩转身回来的薛臻,站在房门之外静静听着阮倾说出娘子二字,他愣愣站在门前许久,房中再无声音传来,他心中却已过尽万水千山。
他很庆幸能认识她,很庆幸能一次次救回她,此时也很高兴,他终于能将她迎娶回府做这偌大王府的女主人。
缓缓走到院中,静静等待着房中洗漱之人出门,薛臻看着满园开得艳丽的海棠,难得的笑得像个孩童一般。
他很庆幸能有她为妻,也很庆幸余生能得她相伴。
待天边骄阳完全露出面来,薛臻听到身后传来门扉响动之声,转眼看去便见阮倾微微惊诧的站在门前,她的一头青丝被挽起,挽成了宫中后宫娘娘们那般模样,更是多了一丝华贵,面容却依旧娇俏。
阮倾也没有想到薛臻一直在院中候着她,他的身后是那一大片盛的海棠花,开得那般热烈,宛若昨夜漫天花雨的场景重现一般。
“见过王爷。”
缓缓上前行一礼。此时她已然是端王妃,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见了薛臻也不能像从前那般随意。
薛臻也不多言,淡淡点了点头才开口。
“走吧,去给母妃请安。”
到了谢太妃的院落,老人家到底是常年在寺庙中呆惯了,此时迎着骄阳便在水榭之中看着经书,那般宁静的模样,阮倾都不愿上前打扰,同薛臻慢慢走过去。
“太妃,王爷和王妃来了。”
木丹站在谢太妃身后,看着不远处并肩而行的二人缓缓向着这边走来,便低头为沉浸在佛理之中的谢太妃禀报。
抬眼看看那处,谢太妃脸上虽然还带着些笑意,但眼中却并不如先前那般高兴。
“唤他们进来吧。”
“是。”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阮倾都静静坐在薛臻身边,自请安之后,谢太妃便再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都在同薛臻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先前也同谢太妃接触过,这位老人并非如此性情,这其中的异样,阮倾自然可以看出来。
“吃点这个,母妃平日里最爱吃的。”
薛臻抬手从桌上拿了芙蓉糕放在阮倾身前的玉蝶上,他也看出谢太妃态度有异,也知道谢太妃为何如此,但那些理由在他看来无关紧要,不该因此惹阮倾为难。
“谢过母妃、谢过王爷。”
阮倾淡淡应下,低头小口吃着碟中甜点。
谢太妃看她这般恭敬的模样,又看薛臻看她时眼中满满的宠溺,也只能叹息一声。
“昨日你们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宫中之事我自会打点,你不必管了。”
她这话一说出口,亭中众人皆是一愣,薛臻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阮倾,见她神色平常,便也只得开口应下。
“儿臣告退。”
“儿媳告退。”
看着二人渐渐走远的身影,木丹有些疑惑的开了口,她在太妃身边待得时日长,许多话也不这般忌讳。
“太妃似是不喜王妃?”
谢太妃此时也是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听到木丹的问话,缓缓的摇了摇头。
“这丫头没有什么地方叫本宫不喜的。只是,她进了端王府,本宫这心中便有些不安。”
向来自古从不缺的便是红颜祸水,阮倾生的这样一幅面容,薛臻对她上心些也是正常的,只是这么多年来谢太妃平静惯了,不想在最后这几年的光景里再看端王府里有人惹出什么乱子来。
“王妃为人谦瑾,太妃是否多心了?”
倒不是木丹给阮倾说好话,只是接触了这几次,不论阮倾是阮府小姐身份还是如今的端王妃身份,对身边之人都十分有礼,当真不像是会惹事儿的人。
“昨日大婚之上的闹剧,旁人不知,本宫还能不知?新娘子半路被人换了,这般大的事情一般人谁敢做?还未进府便惹出这许多事儿来,叫我如何能不多想?臻儿不说,本宫也只当不知道,但昨日他派人前去城门搜查,若非乐儿,今日他如何能好好的待在这端王府!”
谢太妃越说越生气,可最后也只能长叹一口。
说到这位“乐儿”,木丹便不敢再多言了。
“娘娘不必这般忧心,王爷的眼光不会错,娘娘宽心些。”
也只能简单的宽慰,关于那“乐儿”,她是一个字都不再提起。
谢太妃口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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