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何事?”
此时的阮府,阮倾本就浅眠,听到外间传来的犬吠之声,皱眉起身,见白珠也被吵醒,起身出去看了看。
“甚是奇怪,这个时候来询问栖月公主可在府中,也不知道那位公主又闹出什么事儿来。”
白珠想必还未睡醒,说话也十分迷糊,若是放在平日,她哪里敢这样说那栖月公主。
阮倾点了点头便让她继续睡下,自己则是起身站到窗边去四处看了看。
窗外行廊之上,守门之人缓缓走过,口中还打着哈欠。
她这清水阁离后院比较近,故而才能听到那守门的犬吠声。
有人前来询问栖月的下落,栖月失踪了?
她皱了皱眉,此时有蹊跷,栖月一直住在端王府中,若是失踪,定然是薛臻前去寻找……若是薛臻,定然不会傻到一家一家的问过去。
轻轻拍了拍手,那声音连熟睡的白珠都尚未惊醒,那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黑衣人却应声出现。
“见过小姐。”
“去问问你家王爷,发生了什么事,暂时先将方才前来询问之人扣下,若是路上遇见,也一并先打晕载说。”
阮倾看着窗外沉沉月色,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对薛臻有些担忧。
闭了闭眼睛,阮倾回身上了木床。
大是因为你过些日子便要嫁入端王府,所以才对那人过多关注了些吧……
后颈传来阵阵剧痛,双脚也是难以遏制的痛感传来。
从小到大除了练功的时候,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栖月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稍微动一下身上都传来十分剧烈的疼痛。
她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似乎是听到房中响动,房门之外立刻传来脚步声,随后一人推门而入。似乎心情不错,脸上带着些笑意,手中还端着一瓷碗。
那人依旧一袭紫衣,但衣服上的暗色纹饰同前日所见已然不同。
栖月满脸防备的看着他,却见他将手中的东西端着过来递给她。
“吃了。”
栖月顿时瞪起眼睛。
“凭什么?本公主才不要吃你给的东西!你到底是何人?你早就知道我在跟着你?那女人根本不是清瑶,你是故意引我来此的?”
一连串的问题丝毫没有停顿的被她问出口,符墨用手中勺子轻轻晃了晃瓷碗中的粥。
早就听闻这栖月公主十分活泼,到没想到问题也挺多。
“将这个吃了,我便告诉你。”
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着,栖月看着突然觉得讨厌,将头转到一边去不再看他。
“本公主不要吃你的东西,速速送我回去,不然等臻哥哥和庞将军找来,定然饶不了你。”
如今栖月也知道自己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心中十分愤怒。只想要将眼前之人拉出去打死才是,无奈此时身上那么多伤,想必不是此人的对手,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符墨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将碗放到一边去,随即便起身离开。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栖月皱眉回头看着床边木桌上那清粥。
她出门向来便没有带银两的习惯,那么多个时辰没有吃饭,又睡了那么久,她此时自然饿了,此时能吃的,似乎当真也只有眼前这碗清粥。
“不行、不能吃!若是那人在其中下了药该如何?不能吃不能吃……”
口中如是说,一双眼睛却离不开那清粥。
半响还是伸手将依旧冒着热气的清粥拿起,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
她堂堂一国公主,还怕这点东西?
不过这荒郊野岭的竟然也能有那么好吃的东西,倒还算是不错。
不出片刻那粥便被栖月用完,只剩下一空碗放回木桌之上。
脚上传来一阵阵刺痛,栖月本想要将长袜褪去好好看看,却忽感一阵困意袭来,眨了眨眼睛便躺下沉沉睡去。
房门之外,符墨从门缝中看着栖月睡去,嘴角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意。
这般毫无防备之心,那皇宫那种高勾心斗角的地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抬手推门进去,符墨取出前一夜用过的药膏,小心翼翼的将栖月的长袜褪下。
一路跟着他进了房门的紫蝶见他如此,急忙上前。
“公子,还是属下来吧。”
毕竟符墨是皇子,如何能做这样自降身份的事情,不想符墨却摇了摇头,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紫蝶愣了一瞬,还是领命离开。
她背上的伤口似乎因为动作过大而撕裂开来,传来针刺般的细碎疼痛。
符墨看着栖月脚上好了不少的伤口,眼神中满是满意。
看来这京都也有值得他看得上的药膏,疗伤效果还不错。
“公子打算将那人带回西戎吗?”
客栈院子中,紫蝶走到正在喂马的寒山身边开了口,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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