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要开口反驳回去,便见阮菱用力想要挣脱开阮倾的手腕,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阮菱的怒骂声便传了出来。
“你个小贱人!放开我,你凭什么赶我的客人?若是父亲知道你对客人这般无礼,定要你去祠堂受罚!你这般不尊重长姐,就应该被五马分尸!”
阮菱说得话语越来越难听,阮倾却不言语,听着她骂了半响,从怀中拿出一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冷冽的眼睛看着阮菱。
“多谢姐姐此时还为妹妹担忧,不知姐姐可还识得此物?阮倾接下来要说的话可同此物有大大的关系,若是姐姐还认为这位小姐应该在此处旁听,阮倾倒是不会再多言。”
阮倾不想将这些事情让一个无关之人听了去,不想再有更多的麻烦,但也绝不畏惧,因为若是此事传开,会被五马分尸之人,只会是阮菱。
阮菱和那青衣女子都看向地上那金簪,同那女子脸上的疑惑不同的是,阮菱整张脸惨白如纸,顿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本还想要继续看热闹,但很明显,如今连阮菱都不敢再骂那个疯女人,她一个外人如何斗得过她?青衣女子只得不情愿的起身出了房门,但离开之时都还在疑惑那簪子到底有什么不同,竟让阮菱如此惧怕。
房中终于只剩下阮菱和阮倾二人,阮倾一双眼睛恨恨盯着阮菱,片刻都不曾移开。
阮菱却是看着那地上的金簪,似乎想要再认清楚些,那可是她拿出去当掉的东西。
“这、这是何物、你拿来我院中有什么目的!”
看了半响,阮菱突然回头瞪向阮倾,眼中满是高傲,一副丝毫不知晓地上金簪是何物的模样,阮倾冷笑,狠狠将她手腕甩开,上前去将那金簪拾了起来。
“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好好回忆回忆,但是姐姐你可要提前想好,私自典当皇上亲赐之物,是个什么样的罪过!妹妹但愿姐姐能想出让皇上不责罚于你的请罪之法。”
阮倾说着一步步走近阮菱,阮菱心下一片焦急,当时只想着这东西能典当不少钱财,从未想过日后被皇上知道了会如何,此时阮倾说起来,她心中是真的害怕。
但是,当时皇上是将东西赏赐给阮倾,只要没人知道是她将东西拿去典当,那便同她一点干系都没有!
“你自己拿了御赐之物来此处撒泼,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当真以为我会替你背着黑锅?”
只觉自己心中有礼,阮菱的声音又重新大了起来,但其间还有一丝丝的颤抖,却是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到的。
阮倾看着此时都还这般挣扎的阮菱,心中止不住的厌恶,若非阮菱一直要同她过不去,这般无脑之人,她是一辈子都不想有任何接触的。
“事到如今你还要我说得再清楚一些吗?阮菱,我自认并未做过伤害你之事,可是买杀手来刺杀我,到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看着阮菱震惊的眼神,阮倾便知道她没有猜错,说到此阮倾的心绪忽而平静了下来。
她一直在探查却没有任何眉目的事情,如今不费吹灰之力便知道了真相,一切都是那么巧合。
当时薛臻便说过,刺杀她的人是江湖杀手组织,她从未涉足江湖纷争,如何会有人前来杀害她?
阮菱从她房中拿走那些金簪之时,她是看在眼里的,可阮菱没有一件依言还了回来,本想着东西总归还是在阮府中,便不甚在意,没想到阮菱竟然将这些东西拿去典当了雇杀手刺杀她?
若非今日吴祁说起那些人是当铺之人,阮倾还没有想到此处来。
为了害人,阮菱当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阮菱看着阮倾清明的双眸,知道她已经猜到了一切,恰巧房中也只剩下她二人,她便不再继续装傻,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阮倾。
“没有做什么?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我才要杀了你!你凭什么得到魏公子的青睐?你凭什么让父亲对你另眼相看?你活着便挡住了我的路!那一切都应该是我的,你不配得到!”
阮倾神色不变的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那些话,心中却越发的平静。
前世阮如梦嫉妒她的身份、嫉妒她所得到的一切荣耀,甚至因为嫉妒她有所爱之人,将她生生剥了整副面容,残害在那风吹雨淋的地牢之中。
今生她卑微得只是阮府地位最低的小姐,每日备受众人欺凌,可还是有人因为嫉妒,而要陷她于死地。
她一直想要知道那些东西是否真的有那么好,值得那些人不惜那般残忍的伤害她也要拿到那些东西,但此时她却突然明白过来,若是想要伤害一个人,便可以有千般万般理由,只要让那人生不如死便是了。
“我确实不配得到,但我不想要的东西,我也不会让你得到。”
阮倾说着突然微微笑了笑,同平日那般无害的模样如出一辙,但阮菱却看得一颗心凉了下来。
“你想要做什么?”
满眼的防备,只是此时的阮倾已经不再看她,而是看向紧闭的房门之外,用只有她和阮菱能听到的声音静静在阮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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