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江宗霖离开之后,夏江蓠和孙宇这才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眼神,二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也便回过头来打算离开。
方一回头,才发现那江宗霖跟随着的亲信,不知何时早已经把那乌篷船推进了河里,就平平稳稳的浮在那河边一动不动,看上去便平稳的很,这样一来也省去了他们两人的力气。
方才孙宇心里还有些担忧,这地方地广人稀,人烟稀少的,如今夏江蓠又怀有身孕,谁会帮他去推这样的船呢?如今倒看来,那些人早已经想到了这样的事情,已然帮自己做好了他所担心的事情,这样一来,孙宇倒也不用太过烦忧了。
“这江宗霖手下的亲信倒也是眼明心亮的,怪不得江宗霖会如此重用他们,这样机密的事情也随身带着,丝毫不会起疑心。”
显然,夏江蓠也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忍不住开口夸赞了几句。
孙宇点了点头,再未多说旁的话,而是小心翼翼的搀扶起一旁的夏江蓠来,微微有些忧心的对他说道:
“夫人,现在我们二人便可要去渡那瀑布了,此次渡过去,我虽说已然知道那要怎样渡过的法子,可也未曾实施过,如今我这心里也是打鼓的厉害,只有八成的把握。你一会儿就在那船篷里面千万不要出来,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等咱们平稳度过了再说。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出一丝一毫的闪失,若是如此我心里可就要内疚死了。”
听闻此话,夏江蓠自然没有言语,抬起头来,看着孙宇的额上不知何时已然沾了一片枯叶,也便抬起手来,轻轻将他额前的那片枯叶扫去。末了,这才缓缓开口对着孙宇说道:
“放心,即使你有三成的把握,我也定是会誓死追随。再者说来,这地方看上去可未必如咱们二人想的那样困难,若是当真那般险峻,想来那榕城里的老百姓自然也是难以通过的。这地方既然是那些百姓们平日里来往的唯一路径,那就说明这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危险。你只按着自己的想法和法子走就是了,我定会将自己好生照顾的。只是你如今一人掌舵,这乌篷船又沉的要命,你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莫有什么闪失,让那瀑布冲得你东倒西歪的,掉进湖中可就不好了。”
“这个放心,我早已考虑到了这样的事情,也便连夜让那铁匠给我也打造了一副铁制的斗笠,有那个戴在头上,纵使是天上下篙子,也伤不着我半分。”
孙宇嘿嘿一笑,也便伸出手来朝着那一堆铁器指着。夏江蓠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一旁立着的是一把铁质的伞。
伞骨根根分明,看上去便坚硬无比,撑开一看,那伞虽说与平日里的油纸伞一样,但却看上去透着寒光,如同削铁如泥一般的宝剑剑鞘一样,让人看上去便心生寒意,知道这雨伞制成的钢铁非同一般。
孙宇似乎也看出了夏江蓠眼中的疑惑,瞧着她微微闪着星光的眼睛,也便开口,一手把那铁扇制得而成的雨伞撑开,一边耐心的为他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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