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眼前的困境或许能够迎刃而解了,只是剩下时间问题罢了。但江宗霖必定会为此事上心,所以他们也不必太过烦忧。有江宗霖在宫里,自然是会时时刻刻为他们想着办法提升身份地位的。
“当今圣上身子孱弱,宫里那么多名医都医不好他,不知他是害了什么样的病,竟这般难治?”孙恒有些疑惑,按道理来说,皇宫里自然是有着全天下最好的医术和药材,又怎么连皇上的区区小病都难以医治呢?
这件事情,孙宇刚开始结识江宗霖时,就曾问过。可江宗霖那时和孙宇只是刚刚相识,并没有深厚的交情。所以只说是因为太后颁令,说要是谁能治好皇上的病,便能立下汗马功劳,却没有说皇上究竟是得了什么样的怪病,又是因何而得。如今孙恒这一问,孙宇当时也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情。
“这……”江宗霖咬了咬下嘴唇,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似乎是一件讳莫如深的事情,并不方便言说。
“也罢,反正若是日后你要入宫为皇上医治,自然是要知根知底,才能寻得病因,方能下药解毒。我今日便告诉你,可你要切记,千万不要让旁人知道,这事关国家机密,若是让人知道,恐怕追查下来,你我都要没命。”
见江宗霖这般紧张,众人也都微微有些慌张,心里也有些好奇。这层巨大的面纱终于要掀开了。
“甘草,你和小妹去楼下看看,还有没有党参母鸡汤,我现下突然有些发馋,想要喝上两口。”孙恒突然开口说道。
杨甘草立刻心领神会,虽然心有不甘,但也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和孙小妹下了楼去。她知道,孙恒不愿意让自己听到这样的事情,所以让她们两个女人先行离开,以免受惊。再加上她们妇人之心,总是忍不住想要把秘密说与旁人听。
杨甘草也不会怪罪孙恒,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若是自己真的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这么大的秘密,她一定会想要与旁人说。若是事情传了出去,恐怕全家都会因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丧命,由此而来,倒不如不听这件事情。
见两人走了之后,江宗霖才把门关上,压低了声音说道:
“先皇驾崩时曾立下遗嘱,但后来众人去寻时,又说遗嘱丢失,只剩立遗嘱时身旁伺候的笔墨奴才了。只有他才知道,谁是当今真正的皇上。”
“这话不错,我们在民间都有所耳闻,后不是那太监说是当今圣上,才是皇上所立遗嘱的真正太子吗?当今的圣上不是因为先皇离去而惊厥过度,痛哭不已,落下的病根才会如此孱弱的吗?”孙恒说道,这样的事情在民间也有所耳闻,他们也都捕风捉影的知道一些关于这件事情来龙去脉,作为饭后谈资罢了。可究竟是从谁口里传出,又是怎样传出的,就都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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