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和王爷以及各位大臣到访。”侍女警惕翼翼地上前禀告。
“本日本宫的椒房殿可真热烈,本宫知道了,就请皇上以及各位大人到本宫后院来吧。”画颜低着头,自顾品茶。
“本宫的父亲可在?”朱碧玉连忙唤住那丫鬟,起身问道。
侍女愣了一会,警惕地看了一眼画颜,见她毫无反响,这才答道:“回贵妃娘娘,朱将军也来了。”
“好了,没你事了,下往吧。”朱碧玉使唤完,自得洋洋地看了画颜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等着瞧吧,我定让父亲向皇上参你一本,看你怎么结束!”
仍被压抑在地上的蓼琳琅一听四王爷来了,脸上顿时大放光荣,她狠狠地看着画颜狂笑,心里暗自怒骂,“王爷终于来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
刘车儿领头,大步朝椒房殿的后花园走来,一进院门,便瞧见了这番异常的景象。
他微微怔了怔,超出朱碧玉,快步走上前来。
朱碧玉与徐素华立即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臣女徐素华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刘车儿忙拂手道:“都平身吧!”
“谢皇上!”
徐素华缓缓起身,却见画颜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又见皇上尽不怪罪,反而主动凑上前来,心中对画颜的敬畏又加重了很多。
徐羡之以及朱超石也一同跟了进来,见到此情况,也不由心中一惊。
堂堂四王妃,当众下跪,还是在侍卫的压抑下,由此可知,刚刚在椒房殿中产生了何等激烈的抵触。
走在最后的刘义康,刚抬脚走进门,心里便‘咯噔’了一下。他看见了被压抑的蓼琳琅投来的求救眼力,心里十分疼惜,正想找机会向画颜问个毕竟,却又被她打断了。
画颜这才站起身,面带微笑地问道:“皇上来得匆匆促,是有什么急事?”
正说着话,她的眼力瞬间被刘车儿身后的人儿吸引了过往,萧明朗也来了。
萧公子,他也来了?徐素华静立不动,却抬着欣喜的眼睛向萧明朗寻视。
刘车儿看了一眼蓼琳琅,避而不谈,转说道:“颜儿,刚刚收到消息,谢晦果真开端发动雄师,筹备谋反,本日凌晨,已正式朝京城方向出动!朕料想,若不加以禁止,最多两天,他们便要兵临城下了!”
“这么快?我们三天之后出行,他第二天便主动进攻。倒像是约好了似的。”画颜转回眼力,重新坐回原位,若有所思。
萧明朗看了看一旁的徐羡之,心中油然疑虑,他上前道:“皇上,臣认为,若是出战,黄谷山的地势于我等最为有利,趁他阵脚未稳,不如即刻出发,正好杀他个措手不及。”
朱超石上前附和道:“皇上,臣认为萧公子说的极是!不能再由着谢晦兴风作浪,扰得天下人心不安!”
“女儿见过父亲!”朱碧玉不识时务地,忽然上前鞠了一躬。
朱超石示以严格的眼力让她退下,仍然恭敬地面对皇上。
刘车儿并不受朱碧玉影响,点头道:“朕也认为如此,”他转向画颜问:“颜儿感到如何?”
画颜并未立即答应,而是带着疑虑的眼力看了一眼徐羡之,见他垂首默立,一言不发,忽然向他发问道:“徐公可有不同的意见?”
徐羡之诧异地抬开端,忙乱想了一阵,支支吾吾地答道:“臣附议,臣附议......”
画颜秀眉一扬,轻轻笑了笑,看着萧明朗道:“萧公子才智无双,一眼看出端倪,臣妾也感到甚好。”
萧明朗心中一凛,惊奇地看向画颜,难道她也察觉到了什么?
刘车儿见画颜批准,拍案道:“好!本日子时便出发,作战打算仍然不变!”
“皇上放心吧,此战,必是最后一战。”画颜点头,微微一笑。
几人正商议着战事,竟全然将蓼琳琅受罚一事忘记。
跪了大半天,蓼琳琅的膝盖早已没了知觉,她仇恨地看着眼前那一群人,忽然故意大喊一声,“哎哟!疼逝世我了!”
刘义康急不可耐,终于鼓起勇气,上前说道:“皇上,请您宽恕本王的王妃吧!”
刘车儿略显为难,用询问的眼力看了看画颜。
画颜却只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视而不见。
刘车儿知道画颜的性子,若不是犯了不可饶恕的毛病,岂能轻易惹恼了她,亲身惩戒。
刘车儿见画颜并不打算饶恕,便只好说道:“康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朕信任皇后对王妃的惩戒,必是有原因的。后宫皇后为大,朕......”
画颜低头不语,丝毫没有想为刘义康解围的意思。
朱碧玉趁势而起,添油加醋道:“皇上,您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可皇后乱用私刑,也是对的吗?”
刘车儿面色一沉,淡淡地问:“看来贵妃对皇后的决定,有不同的见解?”
听了刘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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