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肝义胆,几次救朕于危难,朕有幸拾高才,欲想留你为朕的右将军,不知你可愿意?”
离木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答复。
他是曾想过建一番功业,扬眉吐气,让‘某人’另眼相看,可他自由惯了的,从未想过真正立在朝堂之上,做一名规行矩步的朝廷官员。
画颜远远凝视,忽开口道:“离木,皇上需要你,你也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了。”
离木顿然明目,这才答道:“臣遵旨。”
刘车儿满足地点着头,并接连将上官战枫,澹台明月等人加了封赏。
徐羡之提升为相国,傅亮御史大夫,聂峰为军中太尉。
众人领了赏,安心退回原位。
画颜张看四下,故意清了清声,这才开口说道:“庐陵王与彭城王向来与皇上兄弟情深,这次不远万里赶来朝贺,皇上与本宫也深为欢乐。庐陵王更是亲身送上十五万良兵助阵抗敌,为此次打扫毒障出了不少力。皇上与本宫自感怀在心。故仍想将庐陵县交由二王爷掌管,看二王爷持续免之。”
说着,画颜竟破天荒地对刘义真露出了一个极为和气的笑脸。
刘义真心中一沉,不禁暗自打了个发抖。
画颜明面是夸赞,一句话便没收了刘义真辛辛苦苦攒下的兵马。
刘义真早已是羊进虎口,逃生无门了,他哪有拒尽的余地,只好忍着苦楚,跪地谢恩。
画颜见刘义真还算配合,便又转向刘义康道:“皇上一直念着与四王爷您从小长大的情分,时时惦记着,本宫想,不如四王爷就此留下,兄弟两也好帮衬着。至于府邸,王爷完整不用担心,本宫已经派人重新铸建,自然都是挑上等的,这段时间,王爷与王妃可暂时进住皇宫,本宫也盼看四王妃多陪陪本宫说说话。四王爷意下如何?”
刘义康听得稀里糊涂,没有蓼琳琅替他拿主意,他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画颜那双不容质疑的眼神,倒是一下让他做了决定,“一切按皇上皇后的意思办吧。”
画颜满足地点了点头,任务完成,她便又重新坐回原位。
“怎么不见明朗?”刘车儿似乎这才创造不见萧明朗的身影,或者是他有意发问。
众人不知,只有离木站出来道:“回皇上,萧公子几日前已卸甲回家。”
“为何这么忽然,朕竟全然不知?”
“萧公子他,可能是太想回家了吧,皇上是知他的为人,向来不喜喧闹,志在山水之间。”
刘车儿怅然一叹,“朕懂得他,也难为他这些年,是该让他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说完,他再次回看画颜。
画颜面不露色,忽站起身,“皇上,臣妾也该退下了,便先行回宫。”
“往吧。”刘车儿柔声答应。
画颜转身之际,忽又回头向堂下的离木道:“离木,你随本宫来一趟,本宫有事问你。”
离木想也不想穿堂而过,忽想到什么,顿时立住脚步,转身向刘车儿请示。
刘车儿立即点头批准,他这才追随画颜离往。
下了殿堂,画颜忽觉脑袋一轻,走路也摇摆起来。
胜蓝与离木连忙上前左右扶持,“小姐,你怎么了?”
画颜感到心上发慌,手脚无力,但仍然强定了定神,摇头道:“我没事,不过是这衣饰太厚重,一时不太适应。”
胜蓝与离木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画颜是为萧明朗的离开在伤心。
画颜委曲挤出笑脸,扶持着他们持续朝前缓缓行走,“他离开时,可有说什么?”画颜忽然侧头问道。
离木有些不忍,仍然诚实答道:“他什么也没说,等我创造时,他已经走了很远。”
画颜轻轻点了点头,面无血色地漫无目标地朝前走着。
冬阳很热,可她浑然不觉。
“本来是皇后娘娘啊!”
画颜麻痹地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迎面走来的一干人等。
领头的便是朱碧玉,她的身旁却随着暂时住在宫中的蓼琳琅。
离木远远便见着了蓼琳琅,他顿然紧张起来,手脚不知回放何处。
“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是哪不舒服吗?要不要本宫替你唤太医来瞧瞧?”朱碧玉笑脸满面,却又盛气凌人地说道。
画颜实在没有气力搪塞,也懒得搪塞,淡淡说了一句,“不用。”便欲转身离开。
蓼琳琅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上前阻拦道:“皇后娘娘,您还没见过碧玉姐姐吧,咱姐妹聚在一块实在难得,您可得留下来,咱好好叙叙旧!”
离木看不过往,壮着胆子将蓼琳琅往旁边轻轻拂开,带着气说:“皇后娘娘需要休息,改日再说吧!”
说着,三人刚走几步,忽闻声身后一阵尖锐哀凉的鸟嚎声,离木最先发觉异样,却不敢向画颜直说。
胜蓝转身一看,吓得惊呼:“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丹凤!那是皇后娘娘养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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