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知,我不能讲的,你一个字都甭想知道。”
“受教了!”
“看着你心诚,送你八个字。”
“大师请讲——”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夏宗泽连忙拱手弯腰,行了一个全礼:“多谢大师!”
山真道人仰头看天,神情严肃:“天下风云,变幻莫测,唯有得天时、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在下明白了,多谢大师提醒。”
山真道人无所畏的回道:“你不必谢我,一切都事在人为,谁懂了、谁去做了,谁就能得到这天下。”
宁国京都太子府太子妃卧室
一位老嬷嬷正站在床边,静静的等待回话,床上,三十不到的太子妃瘦得皮包骨头,此刻正在床上剧烈的咳嗽着,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能咳过去似的。
两个贴身丫头,一个正抚她的后背,一个正端着痰盂,等她咳出的痰。
终于,太子妃的一口老痰咳了出来,她整个人好像活过来一般,大口喘着气,喘了一会儿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老嬷嬷终于等到回话:“回太子妃,文国公家的妍郡主婚事定下来了。”
太子妃连忙问道:“谁家?”
“文襄候世子。”
“怎么会是他?”
“小的打听得清清楚楚,确实就是文襄候世子。”
太子妃突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
卧房外
宁太子正朝卧房而来,远远的就听到卧房内传来笑声,他愣了下,竟站住了,随从连忙小跑几步到了太子房门前,贴耳仔细听了一下,连忙回头,朝太子回道,“回太子殿下,是太子妃。”
“难道宝儿在?”
“回太子殿下,大公主不在。”
“不在?”
“是。”
宁太子倒是感到疑惑了,紧走几步,很快到了房门口,内侍连忙推开了房门,宁太子跨脚进了房间。
房间内,宫女嬷嬷见到太子到了,连忙下跪,齐声叫道:“太子殿下——”
宁太子径直走到太子妃床前,这时太子妃已经收住了笑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宁太子湿润的说道,“能说给我听听吗?”
太子妃轻轻喘着气,笑回:“也没什么,方嬷嬷刚才讲了个笑话,我一时没忍住笑得起劲了。”
“是嘛,那倒是要赏。”宁太子轻笑道,“来了,看赏!”
“多……多谢太子殿下!”方嬷嬷吓得连忙再次跪下行礼,谢赏。
“你们都退下去吧!”抬头面对下人时,宁太子的面色又显得凉薄、寒意渗人。
下人们很快都退了下去,宁太子轻轻握住了太子妃的手,微微笑道,“华儿,你笑起来真美!”
“子诚——”
“以后多笑笑!”
太子妃点了点头,伸手摸了一下宁太子的脸,“你好像瘦了!”
宁太子轻轻回道:“夏天炎热,没有食欲,难免会瘦。”
“要多吃才好!”
“嗯,我知道。”
“子诚——”
“嗯!”
太子妃双眼露出恳求:“能扶我出去看看风景吗?”
夏子诚面色微冷,“太医说,你的病不宜见风见光,还是……”
太子妃仿佛知道是这个结果,不在强求,“我听你的。”
夏子诚的面色又湿润下来,轻轻问道:“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没什么味口。”
“喝些人参汤。”
“随你!”
“来人——”
“殿下——”
“给太子妃端一碗人参汤过来。”
“是,殿下。”
太子妃的头微微转向床内,脸上的倦意和无奈全都在眼角。
佑肛城跟往郴有什么两样,每天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仍然很多,有做生意的,有来找生存机会的,也有流浪汉无目的流蹿。
市集口,今天特别热闹,门牌楼柱上贴了几份通告〔么样的通告呢?招收割稻子的临时工。
“一天五十文。”
“天啊,工钱这么高?”
“那是,佑蛤的工钱一向这么高。”
“在哪里报名?”
“衙门西边有一个专门接待短工的接待处,到哪里报名就是。”
“多谢这位大哥!”
“不客气!”
人群后面有几个汉子一直在晃荡,不时和人交谈几句,等人群散了,他们也不知不觉消失在大街上。
太平寨
次日,夏宗泽回到了新太平寨,等他回到寨子时,发现太平寨的人开始全面秋收了,他想找林怡然温存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失望的夏宗泽,三和说道,“王爷,要不小的去把林姑娘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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