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知道嘛，我们社里将两个部门合在一起了，是打算改版的，毕竟现在纸媒越来越难做，人们可没有闲情捧着两本书看，想知道什么谷歌一下就行了。但是这几个月还是要继续分成两刊，毕竟担心以前的固定顾客接受不了，所以这个特别刊就是做成一个小册子附送的，如果好评很多的话，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改版了。”
莫白筱细心解释着，虽然是回答着周芒芒的问题，然而她的视线却时不时扫向晏谨，这种强烈的眼神暗示，就是眼力见再不好情商再低的人都能明白。
“所以，安兰树之所以会得罪了克里莫大概是因为他在不知道他在不知道是克里莫本人就站在面前的情况下戳他的痛处了吧？”晏谨早在莫白筱的开口，就知道她的想法，但是他没有急着回应莫白筱，只是不冷不淡地先问着原委。
“我没有戳到他痛处，一个能够这么小就闻名的摄影师，跟我说他内心敏感脆弱我是不信的，他是很天才，可是天分很高的艺术家内心脆弱早就割耳朵了，只能说他也是一个会作秀的人，就像毕卡索一样，懂得营销自己。”
安兰树嗤笑了一声，似乎仍然觉得自己哪里都没有错。
“克里莫不是一个脆弱的人。”晏谨冷不丁地开口说话，语气里的寒意听得周芒芒突然心一颤，虽然晏谨的语调并没有拔高，也没有火冒三丈，可是她突然看到了晏谨的另一面，她才知道晏谨生起气来这么恐怖。
安兰树想不到晏谨会这么说，他面色呆滞地盯着晏谨看了一会儿。安兰树对人性深有体会，虽然他情商不高，可是谁对他怎么样他都知道。
晏谨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不过这么看来他不过跟晏谨从认识到熟悉才几个月，而和那个克里莫起码好几年的交情了吧。
“不是就不是吧，反正他那么早就闻名，没有作秀是不可能的。”
安兰树想到这里便释然了，他装出晏谨对于他的指责毫不在意，周芒芒看着安兰树一脸憋屈却还要逞强的样子，忙找个话头似乎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那克里莫是怎么对你们的，是直接回绝了你们吗？”周芒芒忙问着莫白筱，她可不希望安兰树再插嘴，以避免再说错什么话。
“他……”莫白筱叹了一口气后继续道，“他那天之后直接让人赶我们出去了，接连几天后也不断回绝我们。”
晏谨听到这里，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用，冷静地道：“知道r吗？”
莫白筱摇了摇头，安兰树抱着胳膊没好气地回道：“是一种雪茄的牌子吗？听说已经停产了，要买的话得花很多功夫，也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免税行有没有。”。
“听起来好熟悉啊，我好像最近就在哪里见过。”周芒芒听到晏谨这么一说，突然感到大脑深处有什么记忆清晰明了起来，眉头紧锁开始费力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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