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不可能有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不用尽全力保住,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有了?
江柔一遍一遍的问,‘如果我好好养胎,绝不乱走’或者‘不能不能用安胎药稳住胎。’
她的神色很平静,没有那种偏执的疯狂,就像一个伤风的病人在问医生,‘是不是我好好吃药病就会好了。’
可是她患的不是伤风,也不是什么喝两剂药就万事大吉的小伤小痛。
这个孩子明摆着保不住了。
郑立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江柔的眼中饱含希翼,她看起来很平静,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假象。
因为孩子还没有流掉,她不能作出一副已经死了孩子的哀恸模样,那样会让她自己觉得已经死了孩子。
可是她的肚子中还有一个生命。
所以她必须平静。
那样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似乎这样,就可以将一切抹过去。
江柔再一次拉住郑立人的袖子,定定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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