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域山。
说是山,其实这里是一处盆地。
四面大山环绕,中间凹陷,像一个碗。
这样的地势算不上好,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养尸地的一种。
不过,这里的环境倒是很适合冥域的人来修炼。
无论是人,还是周围的环境,都是阴森森的。
盆地的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黑色宝殿,建造雄伟,状如伏地之虎,威风凛凛,却带着些许森然。
大殿的前面是以一片黑色地板铺成的广场,广场的前面是山门,山门下是阶梯。
山门的上面挂着牌匾,写着冥域两个大字,血红色。
进进出出的弟子身上都穿着黑袍,要不就是黑衣黑裤,看起来似乎都不太愿意见人一样。
毕竟修炼的灵决并非正常,阴气,煞气,邪气,或者其他的东西。
五花八门,却也没有一个正道。
入了体之后,面目全非,若是露出真脸来,一个个恐怕都是人身鬼面,要不就是恶心凄惨,或者青面獠牙。
比起恶鬼还要恐怖的长相。
除非是有了一定的实力,一定的道行,才能摆脱这样的困境。
或者修行一些能够改变皮肤肌肉的技巧,才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常人。
大殿的后宫,宫殿林立。
除了那些养着鼎炉的房间外,其他的便是那些真正算是入了冥域的,内门子弟的房间。
再后面是演武场,还有狩猎场,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
除了这些之外,在大殿的上方,算是二楼三楼,住着的则是冥域的宗主,还有少主。
二楼,是少主的地方。
三楼,是宗主的地方。
空间很大,楼层也很高,比起大殿的布置也要更加的奢华。
二楼的空间,颜色布置得很是艳丽,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晃眼。
绫罗绸缎从屋顶上散落下来,当作装饰。
“嘿嘿,美人儿,我来了——”
一条绫布的后面,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仓皇逃窜,满脸惊恐。
后面,一直苍白的手掀开挡在面前的绫布。
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看起来像是白纸一样。嘴角还有獠牙,眼窝深陷,有些发黑,猩红的舌头舔舐着嘴角,手指的指甲也很尖锐细长。
他的身形轻轻一晃,
周围的绫布轻轻颤了一下,像是吹过了一阵风。
那个逃窜的女子,已经撞在了他的怀里。
身体很坚、硬,像是石头一样。
那近在咫尺的脸,带着狞笑。
“乖乖,给本少主伺候得舒服了,就饶你一命。而且,本少主还会给你修炼的灵决,让你当本少主的鼎炉,如何?”
他在靠近。
她已经恐惧到说不出话来。
想要反抗,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然后,她的衣服就被全部撕成了碎片,被狠狠的推到在地上,身体也被猛地刺穿。
“啧啧,差点润滑。”
冥域少主阴笑着,伸出手,手指顺着他的胸前开始抚摸,然后立起手指,锋利的指甲从小腹一直蔓延,来到下面。
她恐惧,颤抖,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冥域少主抬头看了这女人一眼,舔舐着嘴角,手指上那锐利的指甲,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
尖锐的声音凄厉无比,但是却没办法传出去,在这个二楼的大殿里,没有人会来救她。
门口,一个黑袍人站在那里,察觉到里面的波动,只能停在原地等待。
许久,里面封禁声音的结界才被撤销。
黑漆木门打开,里面一具破烂的尸体被丢了出来,被黑袍人接住。
这尸体,已经完全不成人形,肢体扭曲,面孔都被抓烂,丝毫看不出来之前的模样。胸前的饱满与柔软的下、体,也已经如同肉泥一般。
黑袍人淡淡的瞥了一眼,随意的丢下去,他知道下面会有人来收拾的。
“还有没有?本少主还没有尽性,再来一个,要新抓来的。”
冥域少主那懒洋洋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带着不满。
“少主,有件事需要先告诉您。”
黑袍人走了进来,穿过那些垂挂在房间中的各色绫布,来到冥域少主的面前。
后者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梳理着自己有些散乱的长发。
手里还有一面镜子,正看着自己的模样,似乎很欣赏自己的脸。
“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叫罗熠的小子已经抓到了?”
冥域少主瞥了黑袍人一眼,兴致缺缺。
“不,蝎子死了。”
黑袍摇头,伸手,递出一块黑色的令牌。
令牌已经碎成了两半,上面写着“蝎子”这个名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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