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很好。”左老爷子便放心，身体靠后，说：“身败名裂不难。难的是，天下皆知。”
“所以，还是在网上掀起话题更好。”
左老爷子点下头：“但要做好准备。因为姓金的早年，的确做了几件不错的大事，也的确惠及了不少普通人。”
茅小雨和骆波对视一眼，感到棘手：“那得好好运作，小心反噬。”
左老爷子却道：“如果他做坏事的证据充足呢？”
“证据有全部放到网上吗？”
“嗯？”左老爷子迟疑：“有些有事关机密，怕是不好放。”
骆波摇头：“那就算了。这条路不通，另外想辙。”
茅小雨也附合点头：“对对。身败名裂就行了，没必要天下皆知，反正，帝都上层圈子知道就行了。”
左老爷子思量了下，再确认：“小雨，你想好啦？”
“想好了。我虽然有仇必报，但没必要给自己设置多余的障碍。”
“……也好。”左老爷子眼中冷戾一闪，道：“我们左家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了。”
“老爷子，你的意思是，知道当年的事，他掺和了？”
“知道他掺和了，但一直没证据。所以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收集他其他违法证据，准备火候到了，一举踩死，让他永不得翻身。”左老爷子轻描淡写：“你回来了，表示火候到了，该发动了。”
茅小雨咽咽喉，有些心惊。
左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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