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在老祖宗寿宴上如此大闹,险些酿成大祸,也险些令倾城蒙冤。灵儿心中惭愧万分,倾城若不原谅灵儿,灵儿就长跪不起。”
拓跋灵一脸愧疚,自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概。
赫连皇后见自己堂堂的公主竟要向一个乡下丫头下跪认错,气得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闾左昭仪这时候却在心里震惊:
那顾倾城是妖怪吗,怎么如此犀利!哪个惹她,似乎都不得善终!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灵儿,你既已知错,就罚你禁足三月,每日抄写道德经百遍,罚俸一年,你的俸禄归倾城所有。你可心服?”拓跋焘问。
这个公主女儿平日里最不喜读书,如今要她每日抄写道德经百遍,可真是够她受了!
“灵儿心悦诚服。”拓跋灵仍然跪在顾倾城面前。
拓跋焘虽然生宝贝女儿的气,却也舍不得狠罚,若是其他人胡乱陷害他人,更几乎酿成皇宫火灾,岂有生还之理。
顾倾城心道:这就是权力的游戏,谁拥有权力,谁就是赢家,就能主宰一切。
“丫头,朕既已罚了灵儿,幸好一切祸事被丫头你消弭于无形,她也诚心认错了。要不就先原谅她,让她起来?”拓跋焘居然以商量的语气跟顾倾城道。
众人震惊皇帝唤顾倾城为丫头的同时,更震惊他竟以商量的口吻跟一个四品臣女说话。
他可是一言九鼎杀伐决断的皇帝啊!
皇帝宽恕自己的公主,还需征求一个小小臣女的同意吗?
顾仲年此刻又觉得脸上有光了。
顾倾城知道拓跋焘叫她丫头之意,他们私底下是叫丫头和大山大叔的。
也就是说皇帝向自己套交情了。
她嘴角微微含笑,轻轻头,再度向拓跋灵伸手:“公主,你也是被他人误导,倾城原谅你了。”
拓跋焘见状,再佯愠的斥责拓跋灵:“灵儿,这次就饶你,若有下次,朕绝不轻饶。你还不再谢过倾城?”
“谢谢倾城。”拓跋灵带着歉疚,真心实意的再向顾倾城揖礼,才起来。
卫绾这时帮上谷公主捡起丢开的衣裙,递给顾倾城,又命人掀开孔明灯红绸。
顾倾城抖开上谷公主的衣裙,欲给她穿上。
拓跋灵却吓得蹦跳着躲开,脚下只穿袜子,带着委屈道:
“倾城,灵儿已经跟你道歉,父皇也处罚过灵儿,你方才也原谅灵儿了。你怎么还,还拿这沾有磷粉的衣裙给本公主穿,你……你是一定要烧死本公主,才解恨吗?”
顾倾城不直接回答拓跋灵的话,却看着她活蹦乱跳的脚,微微笑道:
“公主,您的脚不是扭伤,不能献舞吗?现在怎么活蹦乱跳,一也不像是扭伤呀。”
她觉得拓跋灵虽然曾经想害自己,却倒不失正气凛然,是个爽快可爱的姑娘。
她原谅了她。
但她几乎害得自己大祸临头,几乎酿成皇宫失火,破坏了老祖宗寿诞的大好心情。
若真的皇宫失火,有多少无辜?
不小小教训她一下,又如何能出心中怨气。
“是……之前本公主的脚,确实是扭伤了,现在……好了。”拓跋灵眼神闪烁,心虚的辩解。
拓跋灵刻意的解释,明眼人一看她现在行动如此敏捷,就知道她之前所谓的扭伤脚,也是装的,其实是想刁难顾倾城。
老祖宗的脸色能拧出水来:“灵儿啊灵儿,亏老祖宗之前还看你有些灵气,怎么就越来越没出息了?”
顾倾城见老祖宗恼恨拓跋灵,心里的气也都出得干干净净了,便不想再与拓跋灵计较。
“公主,其实您这衣裙,根本没沾染到磷粉,您不会被烧着的。”顾倾城展开拓跋灵的那件衣裙。
“你方才明明说我的衣裙,沾了磷粉呀?”拓跋灵还是心有余悸的躲闪着。
这时拓跋焘却愠怒道:“你这笨孩子,倾城若不是如此诈你,你会不打自招,承认自己撒了磷粉,嫁祸倾城吗?”
拓跋却是早就知道,拓跋灵绣花鞋上的磷粉,是顾倾城为她擦鞋时趁机撒上去的。
而拓跋灵衣裙后面所谓的磷粉,则是顾倾城故意恐吓拓跋灵。
反正她看不见后面,以为绣花鞋既已沾染磷粉,也就不怀疑衣裙后面是否也沾染磷粉。
故而害怕烈火焚身,而不打自招。
其他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顾倾城诈拓跋灵,才令她不打自招,还令自己躲过一祸。
不禁暗自惊叹顾倾城的聪明睿智。
刘楚玉悄悄笑问刘子业:“皇兄,那便是上谷公主了,怎么样?”
“大魏公主,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如此!”刘子业撇撇嘴道,遂又看向顾倾城,笑得一脸柔媚:“倒是那位绝世倾城,真是世间罕有。”
刘楚玉看着皇弟,不由得摇头苦笑。
“哎,北魏的皇子呢,你还是属意那位极地狼?”刘子业又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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