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战略上的谋划,和他白起关系确实不大。
“有关!”毛遂信誓旦旦的说道,“国与国之争,其实便是将军的朝堂之争,司马错与张仪辩论巴蜀与南阳,左天下形势而设局,将军现在也是亦然。”
“司马错和张仪没有利害之争,而将军和范雎范丞相呢?”
白起忽的一下抽了出剑,指在毛遂的脖子说道:“再干非议丞相,本将军的剑就要饮血!”
毛遂没有说话,笑了一笑。
白起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说道:“你到底怕死不怕死。”
“怕,我怕!”毛遂笑道:“可是现在不怕了,先才将军心中没有顾忌,所以我怕死,现在将军心中有了顾忌,死,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白起将剑缓缓的送回了剑鞘,良久说道:“说!”
毛遂笑了一笑,说道:“将军不顾王命奔袭齐国,若是胜,则可如伐赵,为秦王所赞仰,可秦王赞仰是真的赞仰吗?
范雎此人心胸狭窄,而将军不懂得圆滑世故,范雎视将军如寇仇,将军胜则勋爵不足以表其功,将军若败则冒敌轻进,不尊王令。
故兵者之胜负,不能决于朝堂,不能见于国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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