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王陆离推开那扇由刺眼的淡蓝色光条刻出来的门,步进到房间里面,四下打量一番:“您这会客室比涂婷婷那间亮堂了很多啊。”
“那是自然。”坐在方桌后的商易兰穿了件暗红色的西服,让她的脸显得没那么苍白了,“上来就夸,看来是有求于我啊?”
“城主聪慧。”王陆离坐在了沙发上,端起眼前那只似乎早早就是为他筹备好了的茶杯抿了一口,“那我就直说了。现在我和程武麟身上中了什么人的印器能力,假如不是城主这边做的,能麻烦您帮忙解除吗?”
“印器能力?什么样的能力?”
“类似咒骂一般。”王陆离将他们二人身上产生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啧,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我们做的。”商易兰抓着自己的手段,细长的手指在手背上如弹琴般点了点,“不过这事不太好解决。这种类型的印器向来都附带着反追踪的能力。”
“假如利用天院的城市权能呢?调动城市级别的白昼,有没有可能找到那个人?”
“可以是可以。”商易兰捏着下巴,凝视着王陆离的眼神同他一样锋锐,“但其中的工作量十分宏大,需要一个人几乎二十四小时将精力投进到里面。我这边……似乎没有这样的闲人。”
“那假如是我来呢?”王陆离问道。
“你?”商易兰笑了,“你感到我会让一个被高度猜忌的对象参与到这种重要的部分内吗?圆桌审判的成果判定是取消对你们的监督,但这并不意味着容许你们可以进进天寂海的核心。”
“啊,我就猜到您不会批准。”王陆离站了起来,手一抬,半空中突现的云相落进他的手中。
他提着刀,刀尖直指桌后无动于衷的商易兰:“假如是这样呢?”
商易兰笑意未减:“有意思,那就让我看看吧。”
。
。
程武麟提着一碗打包的面条到家的时候,创造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中午不回家吃了,你做自己的就好。
切,不早说。
他把那碗面塞进厨房的冰盒里,又拢好早上剩下的未刷的餐盘塞进主动干净柜,转身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
也太安静了吧。
端着红茶,他这样想着,又把红茶杯子放回到餐桌上,擦了擦手从楼梯走了上往。
自从那次吵架之后,他还完整没有走上过楼往。今天趁着王陆离不在家,也好上往看看。
果然,王陆离的房间如他所想一样的乱。
我靠,怎么像个直男似的。
他顺手捡起地上的两只袜子丢进它们本来应当进往的脏衣桶,点选了旁边堆了半满的垃圾桶上面的一键清算按钮,然后起身把闷起来的遮光窗帘拉开,开窗透风,又把垂了一半在地上的被子叠成方块垒在枕头上。
全部收拾完以后,他拍了拍手,插着腰,心旷神怡地凝视着收拾干净的屋子。
这才像话嘛!
啊,还有件衣服。
他走到书桌前,拎起那件挂在椅背上的白衬衫,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衣服上实在只有干净剂的味道,但他依旧还是感到上面满满都是王陆离的味道。
说实话,他有点想王陆离了。
从第一次见面以来,他和王陆离一起碰到太多的事情了。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件都如同上辈子产生过的事情一般,
一开真个他就像是个傻子一样,暗恋着王陆离而不自知,总看这个男的装逼而不顺眼,但那时心里大概是爱慕,爱慕他能遇事安稳不慌张,爱慕他镇定自若,随时都有解决问题的好措施,盼看自己可以成为他这样的人。
在王陆离被棋子掳走后,他才正视了自己的心意,但也只是几天而已,之后就那么把对方给忘了。直到把他救回来,才回想起全部的一切,发觉自己竟理想成真,实现了心坎最热切的盼看。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爱好的人也爱好自己。那时他感到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荣幸的人了。
可这些也仿佛离现在很远远了一样。
忽然降临在身上的奇怪咒骂,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短暂温和。同处一屋而不能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异于最大的煎熬。
这一周他固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坎还是无比难过的。
特别是难过自己在一见到王陆离时,心坎会生出的极端厌恶与恼怒的情绪,那是不属于他的情绪,是他尽对不会承认的天降横祸。
凭什么?
凭什么要产生这样的事?
从来都祈求安定生活的程武麟很烦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平常的大学生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至少他现在只想和王陆离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小生活而已,现在看来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也是,毕竟有棋子在那虎视眈眈,平常生活什么的……怎么可能嘛……
不过老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棋子干嘛要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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