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张嘴都哭着求我饶了你。”
皇帝恶狠狠地说。
苟梁凑在他耳边亲了一口,“我还求之不得呢。”
皇帝没忍住笑出声来,之前让他愁肠百结的事情这一瞬间都变得无足轻重起来,温柔地亲了亲苟梁,眼睛里也染满喜意。
苟梁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吻,小声和他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生气吗?”
皇帝挑眉。
虽没说话,神情却是认真,连在苟梁身后捣鬼的手指都停了下来。
苟梁说:“微臣曾在医书上看到一句话,说男子初阳未泄,便自有一股阳刚之气……微臣在陛下身上可闻到好些年了呢。”
皇帝:“……”
苟梁用鼻尖梭巡着他的脖子,一脸陶醉地说:“不过,现在的更好闻。”
自觉在他面前丢了一个大人的皇帝掰开他的屁股,祭出凶器,势要让他知道就算自己活了二十七年没有过经验,也照样能让他欲死欲仙!
翰林院留宿偏院的床榻不如龙床牢固,没经几回合折腾就脆弱地吱呀作响。
苟梁求他换地方只换来老床更剧烈的晃动声,直到弄了他一回,才如他所愿地抱着他下了床继续酣战。
第二天,住在苟梁隔壁的老翰林王学士顶着一张精神衰弱的脸出现。
他用一副感慨世风日下的语气,叹息说:“咱们院里许久没有清扫,工部这些人越发懈怠了。这一晚上的,先头是老鼠吱吱作响,后半夜倒是换作了夜猫,那叫声更了不得,搅得老夫一夜难眠……子归你没听到啊?年轻人就是好,觉重睡得安稳。咦,怎么脸这么好?”
苟·野猫·梁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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