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丰道:“大哥不用担心,这时候那三人已去远了。”兰姐小燕大惊道:“去庄子了!”她两对丁正春异样的目光不甚明了,对柏松主子的去留极是关注。丁正春却浑不理二人道:“嗯,这人既得知了《血鹰剑谱》的下落,哪管风雪再大,也是要去的。”兰姐道:“《血鹰剑谱》这般耸人听闻,那是什么样的剑谱?”她虽惊心那三人的去,但这事既牵涉到这部剑谱,不得不先问个清楚。众堡主对她这问甚是诧异,好象是说“这也没听过?”丁正春沉声道:“《血鹰剑谱》是当今武学典笈,拜月神教的镇教之宝。”兰姐小燕道:“什么?”,她俩于《血鹰剑谱》没听说过,可听说过拜月神教,拜月神教笼统江湖数百年,武林中人人忌惮,不想他教的镇教之宝重现江湖,当时之惊,真是非同小可。丁正春道:“《血鹰剑谱》重现江湖?这话只怕不对。七弟,继续说下去。”
丁正丰忽沉声道:“那人就是——龙——”丁正春颤声道:“龙什么?”丁正丰看了他眼,似是不敢断下定论,捌过去说道:“那老人欢天喜地得一番,突地狠声说道:“龙二,指望你现下别死得太早,我要将你俩挫骨扬灰!”听得此言,丁正春便象中了一剑,惊骇道:“你,你说什么?那人——就是龙一?!”丁家众堡主无不脸罩严霜,缓缓点头。丁正春啊地声,就象给剑一剑中心,脸上神色骇异之极。兰姐小燕虽不知所为何事,也均知这龙一来头不小。丁正春咳嗽得几声过来,急道:“讲,快讲,说完!”
丁正丰道:“龙一听他二人恭贺,怒发如狂道:‘还等得着莫?龙二快死了,他要是死了,拿到了龙凤,又怎能拿得《血鹰剑谱》?”张鹤柏松二人大骇,张鹤道:“是,属下恭命起身!”龙一怒声略收,大声道:“好,咱们这就循着那蹄踪前去。”张鹤柏松应声,跟着好久不闻声音,又过了好久,我们起来一看,他三人竟是连我那马也不要地去远了。我们赶到堡前,雪地略现二双脚印,张鹤没受伤,脚印尚浅,柏松脚印陷下二分,龙一却无脚印,武功之高,端的骇人听闻。”
丁正春等得听完,长长叹了口气道:“武林传闻,果然是真的。咳咳,刚才听七弟说,《血鹰剑谱》重现江湖,这话只怕有错,却不想出自龙一之口,那是我说错了。”手仍是抖着。兰姐忽拉小燕道:“我俩回庄子去。”向众人拱手。她知其中必有重大原因,要待听完,还要良久,眼下小姐有难,倘若再在这里听个一夜,于心何安,便要离去。虽知即使跟小燕能赶回庄子,八九已于事无补,但以她性子为人仍是非去不可的。
兰姐道:“春大堡主,众位堡主,丁家堡待我家主俾的大恩大德,小婢定当铭记在心,只眼下我家有难,做婢子的须拚死前往,虽有些不自量力,但求个问心无愧,婢子俩就此谢过。”说着拉小燕手,便要夺门而去。丁正春道:“拦住!”丁正谷、丁正五挺身拦住。兰姐心里暗暗叫苦,和小燕回身停步。
丁正春道:“二位姑娘不畏强敌,意欲前去护主,大智大勇,好生让人钦佩。只是这么大风雪,丁家堡到万盛山庄间,虽给宝马踏出了条道路,但不仅风雪覆盖,你二人走不到半途,就要困在雪地里,什么时候得出去?倘若由宝马送你俩回去,半路上龙一定会将你二人连人带马劈了。你可知那龙一是什么人?”兰姐眼望小燕,口不能答。丁正春略是一笑,咳嗽道:“说到这个龙一,可有个师弟龙二大大有名,就是当今拜月神教教主!——你们二位也没听说过?”
普天下的练武之人,或许不知道龙一,但绝不会不知道龙二的名头。拜月神教“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气势何其显赫,龙二的名头更是无人不闻,然而兰姐小燕自小在深山中长大,她俩小姐的师傅关于拜月神教教主的事从没向她俩提起,二女也就不知,眼下知道了,不想竟是小姐的对头,顿时给骇住。丁正春瞧得二人眼,沉缓叹气道:“那就更是了,龙凤既是隐姓埋名,又怎会把这件痛事说出来呢?”顿了一顿,“众位兄弟,今日就跟你们说起段拜月神教的密闻,你们可知我堡百十年前天下扬名,是什么原因?”丁正五叫道:“这还不知道,除了武功的好,就是拜月神教的扶助。”几位堡主都是点头,心想大哥知道的事,我们也大都知道,却不想大哥更知道日月教的什么秘密;这个密秘藏得如此之紧,必定非同一般。兰姐跟小燕本自惊心,听得丁家堡在百十年前,竟和拜月神教串通一气,更是惊心动魄,一时也忘了走了。
丁正春咳嗽得通,点头道:“那时大力鹰爪功独步武林,只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承如五弟所说,确是得力于拜月神教的扶持。拜月神教势力庞大,有了它的扶持,我们丁家堡才得以壮大,威震武林。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丁家堡每年都要向神教感恩,贡上大量金银珠宝,数额庞大。似乎在二十年前,老堡主亲押一趟重金赴神教教坛,夜宿于教坛,于无意中得知了这个秘密,因事关重大,老堡主直到仙去时才告知我。我守口如瓶,这都是为了本堡的好。现在龙一龙凤现身,龙二又快死了,倒是可以说给你们听了。”众人惊诧唏嘘,侧耳静听。
丁正春道:“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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