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一方面告诉自己,这样的认知是错误的;一方面也开始与自己探讨。
“你觉得什么都没意思吗?”
“是啊。”
“死亡对你来说也没有意思吗?”
“死了也就死了,一了百了。我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怎么做,与我更没有关系了。”
“你的经历与思考也没意思吗?”
“经历我控制不了,只要我活着就必须要去经历,经历只是我被动去接受,我选择不了。思考吗?塑造我自己的世界,对我来说这已经算是一种本能,与有没有意思,没什么关系。”
“呵呵,你的经历与思考,都与有没有意思没关系,你是不是在找借口?”
“借口?呵呵,或许是吧,有些事我不愿意承认,我自己也知道。可我的心告诉我,你不是那么想得,你对这件事就是这么看得,我能有什么办法。”
“没意思的想法也有可能来自心灵层面的疲惫,你想得太多了,适当放空一下自我,什么搜不去想,你才有动力继续想下去。”
“心灵的疲惫?算了,不去想了,就如同我说得,放下一段时间不去想,或许我真的有点累了。”
这就是自己与自己谈话的好处,没有谩骂,没有指责,没有生气,会让自己心平气和,去认真分析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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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高胖子还特意打来电话。
“老付,行啊,你还把人的四肢打折了?”
“是啊,不过力度没掌握好,打得有点碎。”
“哈哈,没想到你还这么暴力,我听到消息都不敢相信。”
“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心绪一直不稳,有的时候不自觉易怒。”
“我刚才问过师父,这种情况很正常,而且最近天地灵气浓度又增加了不少,对人多多少少都有影响,每个人受到的影响不同,你的表现可能就是易怒。”
“那你的表现呢?”
“我的表现?我也问过师父,他说我最近贡献度赚得那么多,还要什么表现。”
“不会是说你小子转运了吧,运气开始好了。”
“你要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高胖子暗自点点头。
“别听我瞎说,你还是多感悟吧。对了,上次就听你师父说天地灵气增加了,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也问过,我师父也不太清楚。按记录,这几百年灵气处于往下走的方向,这几年增加幅度是有点大,但还是在一个范围之内。本质上,我们还处于一个大周期灵气下降阶段,小周期灵气上升阶段,不知道你明白不。”
付刚用手比划着线,马上就理解高胖子描述的意思。
“我明白了。他知道小周期上升能持续多长时间吗?”
“这个师父没有说,我估计快了也就三五年,慢了也有个十几年,然后继续下降。”
“哦,不会是触底反弹了吧,那可就迎来一个大时代。”
“师父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从迹象看,这么快速回升,不太像触底反弹。”
“那好,我知道了。我会努力,你也借这个机会努努力,争取在下降之前,我们都能储存足够的底蕴。”
“知道了,爹,你又开始磨叽了。”高胖子开始埋怨。
两人谁也没有谈打伤的人是谁,那就代表不重要,没必要去理会。
你当自己算是个人物的时候,有些人却觉得你什么都不是,那你到底算什么呢?
别把自己看得太高,碰到付刚这样的,你可能就是邓宏颂,你说邓宏颂算什么?
还有付刚与崔志强的身份,在安全部门的证件,双方也没有提,看来是有人向高胖子买好了,高胖子觉得不值一提,那就不用说了,付刚享受这张皮好了。
也有个不便,那就是在异人当中,付刚明晃晃地写着玉杞子的好哥们,这种头衔也不全是利益,也有弊端。
如果敌对的人想要挟高胖子,那付刚就是个很容易的目标,无妄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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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明天就是元旦,大家晚上也准备庆祝阳历新年的到来。
吴春华厨师长与客座厨师下午过来,带着食材,给大家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下午三点半就开始吃。
主厨们吃了一口就回老实客栈准备晚上客人的到来了,赵姐也跟了过去,她还是不太放心,怕出现什么纰漏。
于光是今天中午到的,也跟着众人乐呵呵地庆祝新的一年的到来。
现在老实客栈的一帮人都搬到了朝阳村,大家都是邻居。老实客栈四楼也重新改造了一番,只针对把四楼全包下来的客人,里面有一个主卧,五个客房,还有个酒吧兼练歌房。
一些带着亲戚朋友,准备在这里办理婚礼的客人,听到还有这样的房间,都非常愉快地订下来,以至于四楼全包客房也排到过年前了。
赵姐也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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