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的话,正好甩袖走人,顺便休了我啊!
到时候我跟着朱弘安两人在这个农庄,不要太自在,至于学习这个古代的知识,那也不能找你这样虐打学生的。
得睁大眼睛给朱弘安找一个儒雅的老师,脾气好,知识好,教的也好的,不好的统统辞退。
自己又不真正靠古代人将朱弘安教导出来?这古代的八股文,别说朱弘安,就是自己,也学不出来。
自己只要朱弘安识字,学会察言观色,学会在古代生存,就足够了,又不考状元?
学什么之乎者也的经义?
杨玉莲推己及人,自己看到古代文章,都两眼发黑,何况是前世学习就不好的朱弘安?
李东阳简直肺都气炸了!
好不容易花这么长时间,眼看即将掰过来这个顽逆的少年天子了,谁知道妖妃忽然闯入,生生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你,一个妇道人家,跑这边来干嘛?给我滚回去!”李东阳阴沉的声音,如泰山压顶,令人胆颤。
这个死女人,一贯的会算计,这次过来,她打的什么主意?欺负天子孤苦无依的时候,跑来经营后路么?
看她那个德行,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心疼天子呢!
可惜,自己对她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这不过是她在演戏,博得少年天子的好感而已!
可恨的是,天子还真就被她欺骗了,看自己女人的那什么眼神?
“大哥带我过来的,菲菲不要怕,你二叔不会动手打你的,你去陪陪那个哥哥,婶婶要跟你叔叔说一会的话!
朱弘安,你别哭了,先带着菲菲,一会我给你找人叫大夫看看,中午我给你做顿好吃的,别哭了哦?”
杨玉莲顶着泰山压顶的压力,将吓得一惊簌簌发抖的李菲菲牵到朱弘安身边,自己则是壮着胆子,迎向了李东阳。
“出去谈!”
杨玉莲率先开口,指着屋外。
李东阳气的差点吐血,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半点不怕自己发火?
要知道自己一旦绷着脸,别说女人,就是村里的男人,书院的同窗,都是怕自己的。
前世的自己身居高位,养出来的气势,几乎是帝王之气,只要自己稍微漏一点点出来,一般人都抵挡不住。
今天,自己的这个妻子,她竟然无视?
胆敢邀自己谈谈?
“我不知道你对朱弘安抱着什么目的,但你这么虐打他,就不对,尤其是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没爹没娘管的孩子,你身为读书人,就不能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虐打他,我看不下去!”
杨玉莲听到李东阳跟着自己出来的声音,四下看了一圈,近百亩的肥田,麦田已经开始转黄。
而农庄的佃户们,没有一个人出现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显然都下田了。
不然就是故意躲开了自己。
不远处的农庄空地上,李东青一个人在挥霍着双臂,似乎在做木匠活,那边堆了不少的木料。
“你怎么知道他叫朱弘安?你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见过他?”
李东阳的脸冷的冻人。盯着杨玉莲的双目更是令人胆颤。
“不是你刚刚自己叫的么?怎么?这个也算是你那个院长说的给你蒙羞了?那是不是应该要休妻?”
杨玉莲觉得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好似比自己当年在部队当新兵的时候还大一些。
李东阳有些错愕,但瞬间之后就调整过来。
“男人的事,女人不该插手,我已经收取了他一年的束脩,就得对他负责一年,人无信则不立!事关我的名声,我只能对他尽心尽力!”
没办法,李东阳不得不憋屈的继续用这个蹩脚的理由,跟这个满心算计的女人解释起来。
“那你收他一年多少的束脩?我还他,我有钱!”杨玉莲故意刺激眼前的便宜相公。
马丹的,竟然对自己散发强大的气场?姐要不是死过一回的,还真给你吓唬住了!
“我说过,人无信则不立,不关束脩的事,而是这一年,我一定要好好教导他成人。
教不严,师之惰,严师才能出高徒,你一个女人,不懂这些,就不要瞎搅和,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明白!谁说我不明白?但是,你也得根据自己学生的特点,做出针对性的教导吧?
很明显,朱弘安是不可能走科举的道路了,这个年纪才启蒙,肯定走不了仕途。
那他只有学学识字,再学学算术,日后能自立门户,即便没爹没娘,也能靠他自己,养家糊口,就足够了。
更何况他的名下还有这上百亩的良田,你说他这样的学生,你一副赶鸭子上架的逼他这么急,将他打得全身是伤的干嘛?
别再打着为他好的幌子,换一个真正说的过去的理由,我听听看,有没有道理?”
杨玉莲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是的,从之前,杨玉莲就不敢小看一点点这个男人,更不敢将他当成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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