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二毛的质问，赵羽凡稍微动了动脖子，像是想要抬头去看，但是他最终是没有能够抬起头来。
他心里有愧，他不敢去看阿珠。
江川身子一颤，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老赵，你说什么呢？”他伸手拍了赵羽凡一下。
赵羽凡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江川张着嘴，皱着眉，根本就不敢相信，他转头去看阿珠。
阿珠也低下了头，眼泪一直不停，她幼弱的双肩朝前收拢，弯着腰，缩成一团。
阿珠哭得非常惹人怜惜，江川看着她，自己都快要哭了。
二毛躺在地上，尽力地抬起自己的脑袋看这边，看着赵羽凡他们，质问他们在做什么，还温言安慰阿珠，但是丝毫用都没有。
这事情简直是莫名其妙。
江川根本就已经搞不懂赵羽凡的脑子里究竟是装着什么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他好像突然间就不知道了。
无论怎么样，这种话，他都不该对着阿珠说的。
“你说的，是真的么？”羽航开口询问。
赵羽凡只是点头。。
“唉”羽航叹了一口气，他不必回头，也知道阿珠现在有多么的难过。
“可是，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依然不知道，我该怎么做。”羽航的答案却是这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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