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药老!”
“哼!”
眼见药老越走越远,灼然看着那空出来的一块儿地方挑了挑眉,隐约间似是还听到了药老的一声轻哼传来。
他认识药草还归功于从小受伤多了的缘故,可是要让他种药草的话,真可谓是完全就是抓瞎啊。不过,虽然与药老相处不过短短两日的功夫,灼然却也知道药老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
而且,如今的他没有通行令,没有修为,什么都没有,别说去找她了,即便找到她又能如何呢,只不过给她徒增麻烦罢了。倘若他跟药老好好学了这一番药理的话,那么以后应该还是能帮到他的吧。
这般一番思量,灼然再次望了望他们说的血媂宫的方向一眼,转身拾起地上的小药篓等物什提着就向药园行去。
血媂宫!
浅妦姑姑一路行色匆匆从向内室行去,身后跟着的是一身素袍、脸色凝重的太虚尊者。
“天帝,太虚尊者到了。”
强撑着没有软倒在地,浅妦姑姑原本一路行色匆匆通红的脸色在进入内室的瞬间就被天帝周身的气势逼退了下去,变得煞白无比。
“天帝,容我看上一看。”不同于之前在血媂等人面前的太虚尊者,这一刻的他周身气派变得让人再不敢小觑。
“如此,你便来看上一看吧。”
天帝说话间早已退至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太虚尊者。
太虚尊者也不矫情,径直走向血媂床边的红木桌上坐下,手臂轻挥间,三道散发着滢滢流光的的红线从他袖间疾射而出,分别向着血媂的手腕、腰间、腿上缠了上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太虚尊者额际的汗水越聚越多,脸上原本稍有的红晕开始慢慢地消散开来变得越来越白,天帝等人此时的脸色也不甚好看,却不敢出言打断太虚尊者,只能慢慢的煎熬着、等待着。
“嗖···”
“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虚尊者收回了红线,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从随身带的小玉瓶中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服下后这才看向天帝。
“据贫道所查,小帝姬此番应当无碍,多则三日,少则今日便能醒转。是以,天帝当可放下心来,切勿忧愁过度。”
“到底是何原因,可曾查到?”听到太虚尊者这番说辞,天帝稍稍放下心来,待得媂儿醒来之时,一切皆可得知。只是这是非缘由他还是想要找出来,以防再给人可趁之机。
“不知小帝姬可有接触过与魔界有关之物?”见天帝直接开口这般问了,太虚尊者已经知道此番事情的罪魁祸首不用他说,天帝怕是已经知道了,是以,也不多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与魔界有关之物?”闻言间,浅妦姑姑双目睁大。那封书信还是她前去迎接小帝姬从法华山回来之时在路上碰到魔界的传送鸟带回来的,如此看来,这番祸事竟然皆是因她而起了。
“一封书信。”对上太虚尊者双眸,天帝又补充了一句:“准确的来说,是一封聘书。”
···
“聘书?”太虚尊者瞬间懵了一懵,小帝姬不是刚刚成年么,怎的就有聘书了,难道时下又开始兴起抢亲了不成?
“是魔君御弥的聘书!”对于太虚尊者时而的不拘小节,天帝也早已习惯,轻叹一声道了出来。
“御弥!”太虚尊者似被人扎了屁股一般猛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御弥不是在九冥界么,怎的跑到天庭来了?”说话间,太虚尊者再次体现出了他不拘小节的个性,围着内室转了好大一圈,神情颇为警觉,却看得众人一阵无语。如果御弥现在在天庭的话,他们还能好好在这里站着吗?
“太虚尊者···”眼见天帝的脸色越来越黑,浅妦姑姑快步跑至太虚尊者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袖,接触到他完全一副迷茫的样子,浅妦姑姑不由在心底给太虚尊者祈祷了一番,这样的个性就知道不会正经多久,亏她刚刚还以为太虚尊者是个靠谱的呢。
“浅妦,你带尊者下去休息吧。无事吩咐人不要进来,媂儿有我守着便好。”揉了揉眼角青筋直冒的地方,天帝挥了挥衣袖让众人退去。
“你不走?”转身对上一边还缩在矮榻上的九尾,天帝挑了挑眉。
“我在这边守着她。”
“···”
眼见九尾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双眼却是死死的盯着床上的血媂一动不动,天帝本欲说出去的话在眸光轻闪间收了回来,径自走至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的注视着床上依旧睡得安稳的人儿。
九冥界!
“该死的,一定是狗进化的。”看着脖颈上那一处始终消散不下的牙印,血媂拿着一块手帕使劲儿的擦拭着,却将脖颈周围的肌肤整个擦得通红,越发衬得那牙印鲜明了起来。
愤愤的扔掉手中的手帕狠狠地跺了几脚,南媂将注意力再次转到房间之中。
那日在被咬之后她就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回复了自控能力,当即便招出了法器与御弥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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