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的效率非常高，牡丹把消息上报后，两天的时间，上面的信件便下达下来。
拿到信件的牡丹立即往通知穆凡，她从花船高低来，坐上小船，游到岸上。
一路上有不少青楼女子与她打招呼，她也像往常那般逐一回应，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穆凡这几天住在落羽歌舞坊内，他的房间地位很好，位于靠南边的第三层，推开窗户就能看的江面上的船。
这两天，没事的时候，他便趴在窗户边，远看江面。
当牡丹乘小船过来时，他很快创造了。
现在是凌晨，花船刚驶出没多久，牡丹忽然回来，可能有要紧事。
穆凡提前把门栓打开，等候牡丹推门进来。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牡丹轻轻敲了两下门，创造门没关，她轻咳一声，“我要进来了。”
“请进，门没关。”
牡丹进来后，开门见山道：“上面基础理清了事情的始末，命令已经下达到我这里了。”
“怎么说？”
“佛宗的人决定历练见性。”
穆凡感到有些离谱，“能断定消息是真的吗？”
“能断定。”
“难道带着见性出来的和尚是个高手？”
牡丹摆手道：“那个和尚不是高手。”
穆凡沉默片刻，半天憋出一句话，“佛宗的人心真大！”
牡丹摊手笑道：“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算的。”
“现在佛宗的态度是什么？”
“随缘啊。”
穆凡挠了挠头，不知说什么好。
牡丹道：“慧空杀了很多人，得罪过的人能坐满外面的花船。不过慧达和佛宗不同。当今的局面，处于将破未破的状态。道宗和剑宗走的比较近，佛宗尚未做出选择。一旦佛宗选择了，局面便破了。”
“你想说，两大权势，都想收买佛宗。”
“没错。”牡丹笑道：“正因如此，谁也不会伤害见性，一是犯不着，毕竟他是个孩子，初进红尘，无仇无怨。二是害了见性，若是露了一点尾巴，固然不会影响大局，但有损印象分。”
穆凡点了点头，问道：“佛宗知道前几天见性险些破戒的事吗？”
“我们探知到，见性身边没有一个佛宗高手。”
“那就是不知道了。”
牡丹嗯了一声，“是的。”
“上面给你的命令是？”
牡丹轻松道：“什么都不用管。”
“让两个和尚自生自灭？”
“对，自生自灭。”
穆凡问道：“上面还有其他唆使吗？”
“有的，你是外人，能告诉你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剩下的，恕我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我便未几问了。”
牡丹微微欠身，“谢晏公子，小女退下了。”
穆凡抱拳道：“后会有期。”
“你要走？”牡丹惊奇道。
“事情的成果已经出来，我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了，而且玄门的祭奠大典将要开端，是时候离开了。”
牡丹道：“后会有期，他日山水再相逢。”
“哦，对了，送你一件礼物吧。”
“什么礼物？”牡丹的脸上浮现笑意。
穆凡从怀里拿出一本功法，“这几日承蒙照顾。”
牡丹看了眼功法的名字，念道：“春华经。”
她猛然睁大眼睛，“这是玄女峰的功法！”
“怎么样？”
“你……这功法，小女拜谢！”她说着双膝一弯，便要下跪。
穆凡连忙禁止她，把功法塞进她的手里，笑道：“不用拜谢。”
“春华经实在可贵，小女怎么谢都不为过……”
穆凡连连摆手道：“打住，见性在什么处所？”
“你要和他离别？”
“不，我要带他一块走。”
牡丹道：“这样也好，假如日后见性成为佛宗的长老什么的，你今天所做，相当于给剑宗加了一分。”
穆凡没有持续讨论这个问题，他重复问道：“见性在哪？”
“在外面的花船上。”
“告辞……”穆凡的声音消散在空中，人已经御剑飞出落羽歌舞坊。
牡丹摸了摸手中的春华经，非常警惕的翻开第一页。她对这本功法布满敬意，此法乃玄女峰最顶尖的功法之一。
随便看了几眼，她已经可以断定功法是真的，“有个厉害师父真好。”
她下意识的认为，穆凡手中的春华经是叶峰给的。人的名，树的影。
先进为主往往造成偏见和误会，很多人都讨厌别人先进为主，但穆凡爱好并且需要这种偏见！
牡丹将春华经警惕翼翼的躲好，看着穆凡御剑离开的方向，轻声道：“谢谢，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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