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早已爬过了头顶,火热的身子朝着西边的家又挪动了两步。
眼瞅着摊位前面的行人越来越多了起来,左晓晴坐不住了……
紧紧攥着手里的旧折扇,坐立不安地望着张子山中午离开时的方向,左晓晴的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渗出来了好几粒了……
一个年轻男子站到了摊位前面,瞅着面前这个魂不守舍的“女老板”,“咦?!你是老板娘吧?!我又找到了两个82年的五分钱硬币……”
左晓晴紧张地满脸堆笑,眼看着买卖都上门了,张子山和摊位老板却还没有回来……
急得左晓晴两手来回地搓着,“我不是老板娘!老板一会儿就回来!我只是帮着盯会儿摊儿,你稍等一会儿啊,他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
“哦!不好意思啊,我就说呢,这老板娘长得也太年轻了点吧……”
“没事儿!你稍微等一会啊,老板马上就回来!”
“没事儿!没事儿!不急不急,我正好研究研究这地上的铜钱儿……”
左晓晴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汗水顺着两侧的鬓角往下开始淌着,手心里的折扇把儿早已经浸湿了……
此时的太阳已经褪去了身上刺眼的外衣,比刚才看起来柔和多了,离西边的家也越来越近了……
没一会儿,摊位前面就开始热闹了起来,围观的行人也越来越多……
看着地上的各种古玩在人们的手里不停地把玩着,左晓晴的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被人给顺走了东西……
低头瞧一眼地摊儿上的货,抬头望前面一眼,左晓晴颠着自己的碎脚步,上身的衬衣不觉间已经湿透了……
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也挤了过来看着热闹,抬起头瞧了一眼浑身是汗坐立不安的左晓晴,单手将墨镜挑到了额头上……
“呦!大美女搞古玩儿啊,嘿!还真稀罕啊!”说完摘下了墨镜在自己的嘴边来回地摩擦着,漏出了一丝轻浮的笑……
左晓晴才懒得搭理他呢,也不回话,只是轻轻踮起自己的脚尖,朝着远方又望了一眼……
“我说大美女!瞧你这样子是不是想上厕所啊?!没事儿!你去吧!哥哥帮你看会儿摊!人有三急嘛,可别把你这大美女给憋坏喽!憋坏喽,哥哥可是会心疼的呦……”
墨镜男子说完这番话逗得周围的人群哈哈大笑起来……
左晓晴横眉冷对,“臭流氓!上完厕所出门,你忘擦嘴了吧?麻烦你以后把嘴擦干净了再出门!”
墨镜男子向前迈了一步,也不生气,阴笑着说:“呦!大美女!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叫臭流氓啊?看来咱俩还真的是有缘啊!得了!别装了,一会儿真把自己给憋坏喽!”
左晓晴继续将头扭向了另一边,懒得理他……
墨镜男子一瞧这浑身湿漉漉的大美女,继续得寸进尺地**着……
“没事儿!大美女,有哥哥在这儿帮你盯着摊儿安全得很,上个厕所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你!还有你!你们大伙谁每天不上厕所啊?”
地上蹲着的站着的人们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左晓晴心里都无奈了,刚想张口开骂,又怕给老板的生意带来影响,想了想,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另一边,那辆白色面包车早已经开出了龙门市了,朝着西边一路疾驰……
“六爷!咱这回的目标不就是老鬼一个人吗?现在这多了一个怎么办?这都已经出了龙门了,直接给那小子扔下车就行了呗!”
“就是,六爷,刀疤哥说得对,扔了完事儿!”
“你俩懂个屁!老鬼这人我太了解了,做事向来都异常谨慎小心,不然咱们也不会找了两年也没找到,能进老鬼的家已经说明问题了,再加上他俩刚才那说说笑笑勾肩搭背的样子,这小子也绝非善类!”
“那六爷,这小子不会也是咱血玉门的吧?毕竟咱血玉门在京城也有分舵,龙门离京城也不算远……这要是自己人的话……”
这个被车里的人称为六爷的中年男子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一直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了,说:“都闭嘴!血玉门三个字能在外面说吗?跟你们说过多次了,都活腻歪了是吗?!”
“六爷,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蛐蛐儿连声陪着不是,额头上已经爬满了汗,看着自己左手上残缺的两根手指,身上打起了哆嗦……
六爷继续说,“刀子,待会儿进了获鹿你来开车,小伍这几天没日没夜地也挺辛苦的,该好好歇歇了!”
方向盘前面的小伍脸上已经乐开了花,“谢六爷!我没事儿!这车还是我来开吧,万一那俩醒了咋办?有刀疤哥守着那俩家伙我这车开得心里有底!”
刀疤男怒喝一声,“废他么什么话,听六爷的!进了获鹿车我来开!”
“是是是是是!听六爷的,听六爷的……”
白色面包车和天空中的太阳朝着相同的方向一点一点移动着,张子山和他们口中的“老鬼”还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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