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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确实小的可怜,里面只住着两个丫鬟,一贯的懒散,干活儿也粗糙,长的还特别的丑陋,就这样俩人还看不上三小姐,一心想着请客送礼能去别的院子里当差。
大家都说宁可在四小姐院子里刷粪桶,也不在三小姐院子里做管家。
如意踹开她俩的房门,直接从被窝里给薅出两个十几岁的丑丫头“快!快!快!给我梳头,换衣服。”
她虽然有着魏三小姐的记忆,可还没她的手艺,梳头穿衣服的讲究一时半会也折腾不明白,再说她还急着告状去呢,怎么也得走在后妈的前面,抢占先机。
俩个臭丫头吓了一跳,平常三小姐的性子最是柔和的,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即使对下人也都是和和气气的,人人都可以欺负欺负,今天怎么突然就火爆起来了。
她们看如意穿着婆子肥大的衣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昨天小姐是被夫人叫去的,夜里未归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一个丑丫头拈酸的说道“使唤人也没你这样的,天还没亮呢就去闯我们的房门,从被窝儿里拖出来就指派活计,连让人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给,来来,我们找夫人说理去,让夫人给我们一个公道!”
另一个也叫嚣着说“对,我们找夫人评评理,走,我们去找夫人评评理去。”
阖府上下都知道,三小姐最怕的就是夫人,因为不论什么事情,到了夫人那里一定是三小姐的错,并且一定会重罚。
所以不管想要拿她的东西,给她甩脸子,还是什么别的事情,只要提起夫人,三小姐就算再气愤也会软下来。
魏如意也就名义上是个主子,实则在魏府的日子过的连个奴才都不如。
两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丑丫头的脸上,如意掐着自己的细腰骂道,“不要以为我一天脾气好,就天天好脾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容得了你们天天欺负我不成,再不济我也是靖国公亲闺女,就是在这里拿剪刀戳死你们两个,也会有人替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死两个丫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姐被后疯了却是传出去不好听。”
如意的脸色阴沉下来“所以,不要挤兑的我真的动手,我有十几种弄死你俩个的办法,还不用别人为难,保准连尸体都找不到。”
这两个丫头虽然不怎么伶俐,可是在府中也不是新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少不得,三小姐平时虽然懦弱,可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莫名让人觉得阴森恐怖,像是她真的能做出这事儿来。
于是再不敢多嘴了,老老实实的分头去,找衣服的找衣服,梳头的梳头,大声说话都不敢,从没这么乖巧过。
天光大亮,魏府的老夫人起的早,此时已经洗漱完毕,美美的吃上了早点,享受着休闲娱乐好时光。
可能她还没发觉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桌子还没有收拾好,儿媳妇就来告状了。
魏夫人脸上全是惊恐之色,像是天都塌下来了踩着小碎步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可是不得了了,咱家三小姐和花房的张粪球子私奔了。”
“什么!人可抓住了。”老太太听了,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
“昨夜趁着雪大跑的,行迹被大雪覆盖,媳妇儿已经派人去追了,还希望追回来母亲给三小姐一条活路,都怪媳妇儿平时怜她小小年纪失了母亲,对她太过的宠爱了,管教不严,才会发生这等辱没魏家的事情。”
后妈拿着手帕往脸上一放,眼泪就掉了下来,跟有机关一样。她说的不要脸,老太太听着都替她心虚她倒是不心疼如意被这样糟蹋,就怕万一传出去引的别人笑话”。
如意正好晚了一步,隐藏在院子门后,听到后妈把事情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顿时被气的火冒三丈,暗骂她奶奶个腿儿私奔都不给她编一个高级点儿的奸夫,花房的张粪球子在魏三小姐的记忆力还真出现过,嘴歪眼斜,奇丑无比,满身大粪味,不笑还只能说是惊悚,一笑满嘴参差不齐的牙齿黑黄色的,看着就想吐,用这样的人糟蹋她的想象力,这梁子结大了。
可是既然已经失了先机,就要找一个最合适的时间进去,还要以十分有冲击力的出现方式,才能把老太太的注意力转移到质疑后妈,而不是找自己麻烦。
其实后妈说的话,长着脑袋的人一听就会知道是假的,更何况是魏老太太,那是先皇都夸赞过的巾帼英雄,她的母家曾掌握着燕国最大的情报机关,脑子里一分钟能转六百多个弯儿,睡着觉都比一般人聪明。
她听到这个惊人的丑闻,反而非常镇静,后妈平常对如意的刁难她是清楚的,可事关魏家的名声,她也不太确定这个让人闹心的儿媳妇到底在搞什么鬼,所以很有耐心的问道“此事关系到魏家的脸面,你可当真能确定。”
“有人亲眼所见,三小姐和张粪球子深夜在后花园行苟且之事,不止一次,张粪球子的住处还找到了三小姐贴身的东西,是坐实了的,抵赖不掉。”
“哦?还有此事?“老太太挑起眉毛,翘起兰花指捏着茶碗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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