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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陪笑着说"认错人啦,我还以为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们家喻王,气急败坏了,也没顾上看清楚,女人嘛!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伤刚好没多久,就进行这么激烈的运动,合适吗?"
那个受害女子还在哭泣,缩在墙根儿,衣衫凌乱,一张脸已经肿的像是头,根本辨别不出容貌了。
"你总要给我一个不灭口的理由!"太子挑着眉毛问。
如意犯难了,这种事本来没凭没据,在加上太子的尊贵身份,做了等于没做,突然多出一个目击证人,那事情就麻烦了,从太子的角度,怎么都是灭口好一点。。
太子可能比如意的脑子好用一些,他狼似的绿着一双眼睛扑过来,直接把如意扑倒在地,冰凉的地面,满地杂草,还有不少小石块硌的她肉疼。
如意以前只知道他是渣男,没想到还有人面兽心的一面。
太子倒是很有理的样子,他略微停顿了紧迫的攻势,说
"既然你这么想让本太子做你的男人,那我今天就成全你,等你成了我的人,本太子就相信你会闭嘴了。"
其实他这个逻辑也说的通,不过这个提议如意不是很喜欢,一是因为这地方太硌得慌,还到处都是杂草,蚊虫,谁知道会感染什么病毒,这破年代连抗生素都没有,二来说就算没病毒,太子看起来也不太检点,这年头又没有保护措施,谁知道他有什么病。
她用力抬起膝盖,狠狠的撞向太子的,直接给他打的掀了过去,疼的直翻白眼儿。
"对不住了,兄弟,对天发誓,这事儿我绝对烂在肚子里,不给你往外传,放心哈,你缓缓,过会儿就能继续,我就不参观了。"
就太子这身手还想着灭口,不被别人灭口就不错了。
难得那墙上女子把被强迫的感觉装的如此逼真,情感真挚,表情到位,一点都没有矫揉造作之感,比专业的还专业,后宫的女人还真是不容易,不仅琴棋书画,吹拉弹唱要精通,关键时刻还得会演。
如意想来还是很不放心,这里没抓到慕容恪和上官,并不代表这俩人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呆着呢。
查岗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虽然小气一点,可谁让她现在也没什么正经事情做呢,白无常都有日子没给她找麻烦来了。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慕容恪住的的玄月宫,这地方建筑面积是观月居的五倍。
真巧,守门的两个侍卫他都熟,最近都遇上过。
一见是她,两个侍卫瞬间红了脸,羞愧的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如意试探得问"我想进去坐会儿,不为难吧!"
两个侍卫对望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不为难,不为难,您随意,我们给您看着,想坐多久,坐多久,今天就不换岗,我们哥俩儿给您守到天亮。"
如意不客气的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偌大的玄月宫里静悄悄的,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光,因为夏日炎热,窗户开着,慕容恪正在挑灯夜读。
旁边空无一人,连个磨墨的宫女都没有有,果真是个禁得起考验的好同志!
如意深感欣慰。
"门外何人。"来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天而降,一把剑的剑尖儿直指如意的喉咙。
"别冲动,是我,是我。"
如意做举手投降的动作,脸都被吓白了。
慕容恪手执一盏灯从屋里走出来,等看清了脸,轮到来也害怕了,跪倒在地。
"来也不知道是小姐到访,冒犯了,罪该万死。"
"没事,没事,你这个安保工作做的很不错,应该表扬,继续努力。"如意故作镇静的说,手却没放下来。
慕容恪被逗笑了,他穿着白色的锦缎长袍,披散着头发,笑意盈盈的望着如意。
让她不得不感叹,这小子长得真是太好看了。
"来也,退下。"
来也知趣的消失在夜色中。
"你是打算就这么和我对视吗?"慕容恪问如意。
"慕容恪,你过来。"如意依旧正色的说。
平常还算听话的慕容恪,谁知道今天还长脾气了,越是让他过去,他越是立在原地不动。
"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如此被女子驱使,岂不有损我的脸面。"慕容恪依旧笑意盈盈。
如意有些急了"你快过来。"
慕容恪偏不信邪,说"我要你过来。"
"我刚被来也吓得腿,动不了,你过来扶我一下。"
慕容恪没憋住,狠笑了一会,走过去,一手揽着她的肩膀,那只手滑到她的膝盖窝儿。
公主抱是好的,但是哥们儿,您那腿还瘸着呢。
一路走到屋里,他没把如意摔下去也是难得。
"玄月宫的看守甚是严格,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熟人,有熟人就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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