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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自己是叛逆的少女,当晚半夜,持续失眠的如意就溜达到玄月宫,钻到慕容恪的身边,贪婪的呼吸着他身边的味道。
她开始质疑这味道是不是有成瘾性,是那一类的化学物质散发出来的,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可不可以人工合成,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曾经看过叫做香水的电影里,示范过把少女做成香水的过程,她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恪,思考似的用手指抓抓下巴。
“万一以后上官霸者他不放自己没机会了怎么办,失眠再治不好,要不……。”
然后又打消了念头“不行,杀鸡取卵的事儿不能干。”
装睡的慕容恪动了动,睁开眼睛,他早就知道如意进来了,只是不确定她要做什么,安慰他,还是给他来上一刀,都有可能。
而他毕竟对不起如意,只想任凭她随意发落,所以装睡。
如意什么都没干,他才忍不住睁开眼睛,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玄月宫的窗户,是用一种透光性很好的纯白轻纱做的窗户纸,月光照射进来显得更加清冷,恰好有一束照射在床上。
如意不说话的时候,乖巧的不像她,只是墨黑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
“你在想什么?”如意始终没有说话,他想了好久才问出口。
慕容恪说话之际,如意彻底打消了把他做成香水的冲动,低下头往他身边蹭了蹭,觉得安神静气。
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中,范柳原对白流苏说过“你是我的药。”
如意一直喜欢此类高级又动人的情话,似乎在不经意间,又似乎理所当然的被动,比动不动就生死相许要舒服上很多。
可她从没想过,慕容恪还真的成了她的药,还是安眠药,可是安眠药吃多了致命呀,真不容易衡量。
“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了。”慕容恪的声音有些凄凉,伤心到了极致的模样,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反射着月光,折射出更加忧郁的感觉。
“不要脸,说的跟我图你什么似的。”如意无所谓的说,又凑得近了点儿,闭上了眼睛。
慕容恪被她说的愣住,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稍纵即逝,再低头,如意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安静的像一只小猫。
他才意识到她才不到十四岁,如此瘦弱的身体怎么就蕴含着那么大的能量,她这个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的东西。
“值得吗?为了他母亲死去的真相而放弃如意。”他在月光中质问自己,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值得吗?”他问如意,但如意是来找他安神的,这时候都做上梦了,叫都叫不醒。
她的失眠症已经呈现出顽固的势态,只是不再有乱七八糟的记忆折磨脑子,睡不着只是单纯的睡不着,而不是睡不着就会死的那种。
清晨的阳光晒在脸上热乎乎的,慕容恪早就已经起来了,瘸着一条腿在院子里练剑,如意眷恋着味道和睡眠,怎么都不想爬起来,最近脑子太累了,睡多少都嫌不够似的。
但是窗子一开,屋中空气流通,她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穿着白色寝衣,趴在雕花的窗子前看慕容恪练剑,长长的头发柔顺的从脸颊两旁倾泻而下,被阳光照耀出蓝紫色的毛茸茸的光线。
玄月宫的院子很是冷清,没有花草树木,地砖都是晦暗的颜色,慕容恪白色的身影移动的很快,剑光闪烁,很多时候几乎可以让人看不出他的一条腿是瘸的。
“恪儿哥哥,环儿亲手做了点心,你要不要……”大门开着,上官玉环打扮精致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带着,身后除了扯裙子的,还多了拎食盒的。
玄月宫地处空旷,真没什么可以吸引人眼球儿的,任何人进来的第一眼就是看见慕容恪在练剑,而如意头没梳,脸没洗,衣服都没穿的趴在窗子上看他练剑。
来也猫一样蹲在房顶上,嘿嘿的坏笑,昨天如意来他知道,刚刚上官来他也老远就瞧见了,可他就是不说。
“你……你……”上官很生气,非常生气,特别生气。
而她有多生气,如意就有多开心。
“你恬不知耻,恪儿哥哥与我都婚约了,我们不日就要成婚了,你这个……你这个贱女人,居然……”
上官已经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如意在心里笑的是前仰后合。
慕容恪没有笑,脸色铁青,面有愠色,只是那绝对不是对上官有愧疚,而是刚刚和如意和谐美好的相处没有一杯茶水的功夫,就被被上官搅乱了。
“恪儿哥哥,都是这个贱女人勾引你的是不是,都是她勾引你的,你心里是爱我的,对不对?”上观泪眼婆娑。
如意哪里肯放好戏,鞋都没穿就跑出来,坐在门槛上看全景。
慕容恪一皱眉,急忙走到如意的身边,轻声呵斥“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怎么能这样荒唐!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上官见如意被训斥了,心情稍有缓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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