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死里逃生的村长‘女’儿,二丫。。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她今日衣着素雅,眉清目秀,看向我的眼神淡漠清高,毫无半分村姑之气,反倒有种出尘不染的娇俏。
“二丫?”我忍不住唤了一声。
她却白了我一眼,将学生证推到我面前,冷声开口:“我叫蔡五黎。”
说罢,她拖着箱子转身走,旁边学长笑道:“好酷的新生。”
第一天杂事很多,直到傍晚,我才拖着箱子疲惫地踏进分好的四人宿舍。
一进‘门’,看到内侧两个‘床’铺已摆满各种东西,显然已有人搬进来,我便将行李放到了最外面那间‘床’铺。
本以为这是我要睡四年的位置,却看到面写着名字“郑诗瑶”。
我有些不解,朝里侧看去,才发现那堆满东西的位置才是我的。
想必这姑娘搞错了‘床’铺。
在那时,两个‘女’孩有说有笑地走进来,一见我均是一愣,旋即,其一位娇小‘女’孩怯生生对我笑了笑。
我心道这两位一定是室友了,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不想,另一位高个‘女’孩竟白了我一眼,径自走过去,当我是空气。
我见她走到写着我名字的‘床’铺旁,大咧咧坐下去,开始收拾东西。
“你是郑诗瑶?”我走过去,冷冷地看着她,“你睡的是我的‘床’铺。”
她一脸高傲,兀自收拾东西,看也不看我:“我不想睡外面,和你换一下怎么了?”
挑衅的口‘吻’,明摆着故意针对我。
真是晦气,开学第一天遇到找茬的。
我蹙了蹙眉,心想着,要是不怼回去,她一定以为我好欺负。
我前几步,将她的行李扔到旁边‘床’铺,冷声道:“回你自己‘床’铺去!”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还击,愣住一秒后,开始夸张地大叫:“你摔坏了我的行李!”
我才懒得理她,将她所有东西一股脑扔到旁边。
我这人是这样,你若对我客气,我以礼相还,你若没事找茬,我也不会任你欺负。
她气呼呼地瞪着我,似乎看我不好惹,又不占理,也没再继续说话。
直到郑诗瑶摔‘门’而出,旁边和她一起进来的那娇小‘女’孩才小声开口:“你好,我叫安易,你叫夏千秋吧?”
我点点头,对她笑了笑,看来这‘女’孩在郑诗瑶面前,不敢与我说话,真是胆小。
当晚快到熄灯时分,宿舍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紧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风尘仆仆地大踏步走进来,一把将行李甩到仅剩的那张空‘床’,也不与我们打招呼。
“谁啊?”郑诗瑶敷着面膜,一脸恼怒地盯着不速之客。
我一看,这不是二丫吗?
不对,是蔡五黎,她竟然和我分到同一个宿舍。
蔡五黎一进来看到了我,却只淡漠地扫了我一眼,装作不认识一样,转身离开了宿舍。
真是神出鬼没!
这下宿舍四个位置都满了。
当晚熄灯后,我默默躺在‘床’,心下透着说不出的忐忑,那是对未知事物的莫名紧张,也不知这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会经历什么。
朦胧,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了我腰间。
转身一看,北冥焰躺在我身后,正温柔地看着我,凤眸含笑。
我险些惊呼出声,想到别人看不见他,才安下心。
“睡吧,我陪你。”他拍了拍我的头,将我轻缓揽入怀。
我闻着他身淡淡的檀木香,只觉得无安心,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便迎来大学生涯的第一课——军训。
当天午,我们乘着大巴前往z市第五军区,准备迎接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军训。
车后,我恰好坐在蔡五黎旁边,她依旧冷着脸,正襟危坐,一言不发。
一路颠簸不断,昏昏‘欲’睡之际,听蔡五黎不动声‘色’地在我耳边悄声问:“你结了冥婚?”
我登时一惊,睡意全无,警惕地看着她。
她依旧淡漠,仿佛在说极为平常的小事:“不用紧张,人鬼结‘阴’亲,是积‘阴’德的好事。”
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懂这么多?
我忽然想到她老家那鬼气森森的小村子,村民通过炼鬼害人,想来她自幼便耳濡目染,接触了很多鬼事。
既然她都点破了,我也不再留情面,损了她一句:“希望你们那村子也积点‘阴’德,别再损人利己。”
蔡五黎怔了一怔,旋即冷声道:“那天,我不过扮作村长‘女’儿,潜入外场村罢了,想不到你一直认为我是那子的人,我若真是,岂会任他们滥杀无辜。”
原来她是假扮的。
难怪她身毫无村姑之气,我倒是信她的话。
“那你潜入干嘛?”
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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