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虽说我并不排斥与一千年前的北冥焰缠绵‘床’榻,可我现在这具身体,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想到第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我心底一阵打怵。.最快更新访问: 。
“殿下,啊不,夫君,您不会来真的吧?”
彼时,我已被他放到‘床’榻,大红锦被绣着一对金丝鸳鸯,缠绵悱恻恩爱有加,看得我脸‘色’羞红,‘胸’口涌起一阵紧张的狂跳。
金丝帐暖,红烛良宵,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告诉我们,一刻值千金,不要辜负这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北冥焰褪去自己的外衫,一脸邪魅地压在我身。
我身体瑟瑟发抖,连挣扎都忘了,只盯着他妖孽般的俊美面孔,任由他解开我的一袭红裳。
直到彼此都只剩一件寝衣,我乖顺地缩在他怀里,任由他冰凉的大手轻轻抚我的面孔,又顺着脸颊渐渐滑落至脖颈,停留半许。
“你的身体好温暖……”他声‘色’魅‘惑’,一双冰冷的‘唇’缓缓凑到我耳边,轻缓吐着粗气。
我躺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今夜已做好了再次献身的准备。
蓦地,他冰凉的‘唇’轻轻压覆来,‘吻’了我的‘唇’,顿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触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是一千年前,他第一次‘吻’我,我想,这也是他第一次与异‘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因为,他的‘吻’技真的不敢恭维,和一千年后的他起来,真的差远了。
原来,老司机都是调jia教出来的。
咚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极不和谐的敲‘门’声,打‘乱’了房内这‘春’s‘色’渐起的大好气氛。
北冥焰身躯一滞,旋即放开了我。
抬眸的一瞬,我看到冰冷的凤眸,寒意顿显,那眼神简直可以杀人了。
“谁?”他对着‘门’外,沉声低喝。
‘门’外立刻传来喜娘的声音,透着几分小心翼翼:“殿下,新娘子的火如意掉在外面了,刚刚都怪奴婢大手大脚的,不慎扯断了新娘子的火如意,您看方便开‘门’吗?容奴婢将火如意送进去。”
我心下一惊,原本早已平复下去的紧张情绪,再度涌起。
刚刚在外面,我一直‘蒙’着红盖头,喜娘按照冥界习俗,将一堆陪婚器物塞到我手里,我并未注意到有哪个掉了。
我朝北冥焰看去,着口型轻问:“要开‘门’吗?”
他眉心紧锁,小声说:“新婚当夜,火如意掉在外面,是为不吉利的表现,所以喜娘才要送进来,倒也无妨。”
当下,北冥焰将一‘床’大红锦被掀开,盖在我身,又放下半边金丝红帐,对我说:“别紧张,一切有我。”
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我看着他从容不迫地起身朝‘门’口走去,一颗提着的心,也渐渐落回肚里。
阁‘门’一开,北冥焰依旧身着白‘色’寝衣,站在喜娘面前,淡漠地说:“有劳喜娘了。”
喜娘似乎一愣,旋即涌起满脸尴尬:“呀!原来殿下和王妃已经歇息了,奴婢真是罪过,罪过。”
“无妨。”北冥焰淡淡地开口,接过喜娘的手的火如意,又重新将‘门’关好。
喜娘似乎还想道一声喜,却被讪讪地挡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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