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到来人是我,也大惊不已。
“小柒?你、你是捉鬼师?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
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其实看到龙修的一瞬,我本想转身跑,可毕竟答应了风沉‘玉’,接下这委托,总不好这么跑路吧。
“怎么委托人是你啊?”我尴尬地笑了笑。
龙修轻叹一声,看向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臂,那是次他为我挡斧头留下的伤。
真是怪,这都一个月了,怎么他的伤还没好?
我不由想起次小六子在电话提到的,说龙修的伤口冒着怪的黑烟,难道因为这件事,他才请了捉鬼师?
那看来是真的邪‘门’了。
“进来说。”龙修拉着我的手腕,要将我拽进屋。
我有些不自在,若在以前倒也没什么,我和他本来很熟,可他一个月前刚和我表白,我早已心有所属,总要避嫌。
“在外面说吧。”我淡淡地看着他。
龙修一愣,旋即笑了笑:“这么防着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哥是那种人嘛。”
切,我懒得和他贫,径自坐到他家院子里的长椅。
“说吧,怎么回事?”我学着蔡五黎的样子,开‘门’见山。
龙修俊脸一沉,似有几分不悦:“我被你老公给的那瓶金创‘药’坑惨了。”
“怎么讲?”
“次斧头帮来踢馆,我不是受伤了吗?本以为抹点‘药’没事了,结果抹了之后不仅伤口没好,还更严重了,我不该信他,情敌给的东西怎么能用呢,我真是太蠢了。”
“你确定是那瓶‘药’的问题?”
“当然是‘药’有问题,伤口越来越严重,后来只好去医院了。”
我想起小六子说的话,便向他求证那些离之事是真是假。小六子说话向来没谱,也不知是不是夸大其词。
结果龙修脸‘色’一沉,认真地看着我:“这是我请捉鬼师的原因,我觉得,我可能被小鬼缠住了。”
看来是真的了,小六子没夸张。
我瞪大眼眸,一眨不眨地听他细细描述。
“大约一个月前,是斧头帮来踢馆的前几天,我去庙里香,顺便求了一个佛牌。”
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不是普通的佛牌。”
我不由一惊:“养小鬼的?”
他点点头,眼底闪过几分悔意:“因为和斧头帮争那块风水宝地,有人给我出主意,让我养小鬼,招好运,也能震住他们。”
难怪次我去找他时,他说要放小鬼去吓他们,当时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龙修竟然真的去庙里求了小鬼。
养小鬼这种事,若处理得当,确实能商运亨通,旺财旺运,但若处理不好,会适得其反,甚至招来灭顶之灾。
这些做生意的人,为了钱也是够拼的。
“我手臂受伤后,抹了‘药’也不见好,去医院打了几天针,是那几天发生了一些怪事。”
“什么怪事?”
“一到夜里觉得浑身发冷,那绝不是衣服穿少了的冷,而是一股穿透身体的‘阴’寒气,似乎有什么没有体温的东西,在你身边转悠,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
我当然明白,每次撞到‘阴’邪之物,都是那种蚀骨灼心的冷,遍体生寒。
“有天夜里我在睡觉,忽然那种‘阴’冷之感又出现了,我猛然惊醒,看到有个黑‘色’影子从佛牌里缓缓飘出来,嗖地一下顺着我手臂的伤口,钻进皮肤里,然后它像虫子一样在血管来回游动,似乎在吸我的血。”
还真和小六子说得一样邪乎。
“第二天醒来,什么都没有了,我以为是做梦,结果那天我因为贫血昏倒了,我一个大男人,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贫血?”
龙修这样一说,我才注意到,他确实面‘色’苍白,‘唇’‘色’黯淡,一看是贫血之相。
听他的描述,我大致猜到了,应该是被自己所养的小鬼反噬了。
想来,这佛牌的小鬼依赖龙修的阳气维持身形,龙修本是体质偏阳,与小鬼的极‘阴’恰好达成平衡。
然而因他手臂受伤,损了阳气,无法再继续供养小鬼,也打破了这种‘阴’阳平衡,引起反噬,于是小鬼便开始吸他的血。
“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吗?”
他点点头,开始一层一层拆纱布。
待伤口完全‘露’出时,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伤口处青黑一片,像抹了许多石灰,近旁的皮肤也略显凹陷,褶皱不堪。
看样子,那小鬼可没少吸龙修的血,真是不客气。
问题有些棘手,养小鬼被反噬的情况,无法像普通的小鬼缠身那般,只简单将鬼物赶走,收入葫芦即可。
被自己所养的鬼反噬,需征询小鬼意见,恭恭敬敬地将它“请”出来,而非赶出来,否则只会令小鬼心生怨恨,愈加凶残地吸食宿主的血。
于是我问:“怎么不去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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