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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荣苼闻言,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了?丞相府谁出事了?”
墨胤过来,将声音压低,“傅大小姐猜的不错,丞相大人真的病了,而且比荣王还要严重!”
“你怎么知道?你亲眼看见的?”
“是在下亲眼所见。”墨胤点点头,“在下到了丞相府,觉得向谁打听都不稳妥,所以便自己潜进去了,丞相大人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在下便挨个院子找找,说来也真是巧,在下找了两间房便找到丞相大人的房间了。”
“丞相大人没有住他平日的院子,而是住在他旁边的院子里,还不住正房,而是住进了偏房。”
傅荣苼两只手摩挲,不禁皱眉,“若是病了,在自己的房间不是更方便?”
“是啊,在下也是那么觉得。”墨胤道,“在下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便看到丞相大人自己捂的严严实实走了出来,只有眼睛在外面露着。”
“虽然他走路很慢,姿势也努力的调整,但在下看的出,丞相大人走路的似乎,腿是微微颤抖的。”
“这么严重?”傅荣苼挑眉,“你见到他的脸了吗?”
墨胤摇头,“没有,但在下认为,除了他的脸,脖子以下应该都出现了问题。”
“这样啊!”傅荣苼轻声呢喃,“荣王呢?荣王的病症是什么样子的?”
“回傅大小姐,荣王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傅荣苼“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他不能动弹了?”
“是。”墨胤也是忍着笑意,“已经有几日了。”
“那看来,荣王妃要辛苦了。”
“傅大小姐说的是,荣王妃怕是要忙上一阵了。”
傅荣苼慢慢踱步,走向院子里的石桌。
楚洛病了,全身都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而长孙擎虽然能行动,身体也是出了问题。
这病症都是从几日前便有的,难道是药初那天晚上动了什么手脚?
傅荣苼微微蹙眉,仔细的想着那日的场景。
那日她和阮元卿去了丞相府,一直在外面偷听长孙擎和楚洛说话。
她因为站的太久,又没有换一个姿势,所以脚麻了,稍微弄出了一点声响。
阮元卿第一时间便抱起她,准备离开这里。
可偏偏,药初这个时候出现了。
药初直接去见了荣王和长孙擎,将她和阮元卿也在的事情隐藏了起来。
在这点上,傅荣苼是感激药初的。
若不是药初,阮元卿和她很可能就在那天晚上被楚洛和长孙擎发现了。
傅荣苼抿唇。
难道药初对楚洛和长孙擎下了巫术?
傅荣苼猛的回头看向景乐,“景乐,你去荣王府将白安叫来,就说我有事要找他。”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景乐领命,转身边走。
傅荣苼坐在石凳之上,手指在桌子上敲着。
若药初真的对楚洛和长孙擎下了巫术,怕是她没死的消息便要瞒不住了。
傅荣苼颇有些不解药初究竟是怎么想的。
按照楚洛的性子,见过药初以后,应该会极力让长孙擎闭嘴,不会将药初还活着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知道。
否则的话,阴巫一族不可能会这般坐以待毙。
但阴巫的人也不傻,楚洛和长孙擎若是长时间没有消息传出来,等上门查看的话,药初的事情一定会暴露的。
作为原来巫族的巫女,药初在下巫术的手法上,一定有自己的特点。
傅荣苼心里不禁担忧,现在可不是暴露的好时机啊。
白安很快就过来了。
傅荣苼屏退了墨胤和景乐,只将白安单独留了下来。
白安疑惑,“发生什么事情了?”
“坐。”傅荣苼看着他,继而问道,“我娘…她在丞相府告诉楚洛和长孙擎她还活着的那一天,你在哪里?”
白安道,“我没在哪里啊,我跟着药初呢。”
傅荣苼眼睛一亮,“既然你跟着我娘,那你应该知道她那天有没有对楚洛和长孙擎下手吧?”
傅荣苼这般直接的问出来,倒是让白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了。
白安抿唇,目光也避开了傅荣苼的。
傅荣苼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便沉了脸,“真的是我娘动的手吗?”
“恩。”白安自知她是瞒不过傅荣苼的,便承认了。
“糊涂!”傅荣苼“腾”的一下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你怎么不劝劝她?恩?怎么能任由她对那二人下巫术?现在本就不是一个合适的机会暴露身份,结果她还…真是气死我了!”
傅荣苼被气的快要爆炸了!不停的来回走着,仿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焦躁的心平静下来。
“傅大小姐,你莫要走了,我头都要被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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