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婶子扯了些被角,让安康先睡了,朝布帐缝隙外看了看,而后扭过身子,推了推刘二娘,问道:
“哎,你知不知道那王爷的情人?”
“你是说那个煜尤营的衿尤?我听说了,来来来,我给你们好好讲讲。”
几个人听到刘二娘这么说话,都凑了过往,由于闲来没事,本来杜婆婆也想凑过往听,热热却牢牢拉着杜婆婆,于是她也没动,搂着热热看着前面她们说话。
说话声虽小,可是在这么大的处所,说话声也一清二楚。
刘二娘扯了扯干枯的嗓子,咳了咳说道:
“那衿尤,可是生的美貌,听闻魏帝,齐国七王爷都看的上她。”
“有我们热热好看吗?”冯婶子问道。
热热一直埋着头,别人认为她睡着了,刘二娘说道:
“那确定啊,热热固然长得好看,可是柔弱的不行,那女子,可是打的过魏国将军的!”
“这么凶啊。”
“可是,那女人的名声不是太好,这王爷人这么好,她却在魏国享福,唉”
……
热热没有听下往,无非就是那些咒骂衿尤的话。
渐渐的,全部布帐没了声音,又涌现了鼾声。
黑暗中一双眼珠盯着那马车上的人,咬着牙似是恨之进骨,她瞪着猩红的眼珠,不知觉脸上的凉意滑落,她只怪自己没有出息。
她回过火来,看着天上的星辰,似乎是观赏天空,双眼中却饱含泪水。
她这辈子,都不想在为这个男人哭一次。
少女低下头,看着被磕破的右腿裤管儿,她轻轻掀开,每一寸皮肤,都青肿的厉害,而膝盖处,惊肿的如同馒头般大小。
热热轻轻碰了碰,想要探探这腿现状如何,可是才沾上,那红肿便暗暗流血。
热热疼的嘶牙咧嘴,可是由于四周有人,她努力捂着自己的嘴,疼倒在了地上。
看来,它伤到了骨头。
热热双手触上往,一手狠狠一翻,“嘎吱”一声骨头相磨的声音,满脸是汗。
她不时打滚,最后,直接疼的没了意识,昏了过往,一夜中昏醒好几次,到了天快亮,她才沉沉睡往。
白天由于要早早赶路,热热被杜婆婆叫醒后,她便起身筹备走。齐子罗的车队本日不知为何,早早就赶起了路,走的老快。
走就走吧,也免了见面时的为难。
眼前的安康还没有醒,冯婶子说是先收拾东西,然后在叫醒安康。
可是热热越来越感到不对劲儿,看着安康白色无色的唇,她的手贴了上往。
烫,真烫!
她急促拉着冯婶子,说道:“安康正在发热!”
“发热?!”冯婶子一惊,将手放到安康额头,却一下抽了回来。
又猛地抱起自己的孩子,鼻子一酸,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
“这可咋办啊?安康,安康你快醒醒!快醒醒啊?!我的儿哟!”
众人一看安康这副样子容貌,前面已经有好几个由于发热逝世的人了,这冯婶子急也是自然。
可是这也不能不赶路啊,刘二娘走过来,说道:“安康他娘,我们赶紧赶路,快点到汴唐,这也就几天路了,看看到了汴唐能不能有方法,救救安康。”
众人附和,可是冯婶子却哭道:“什么方法?那热热不就由于这样,一天之内没了声息吗?”
“他娘!你说什么胡话呢!热热不是在这儿吗!快将安康放到架子上安置好,我们早点赶路才是正道!”刘二娘急道。
“热热咋了,我家热热怎么了?”杜婆婆拍了拍手掌,随后拉着热热,瞪着眼睛看着冯婶子。
冯婶子忽然苏醒过来,没有搭理杜婆婆,抱着安康便上了架子。
可是杜婆婆却不依不饶,拉着冯婶子急切问道:
“你说我家热热咋了?我家咋了?”
“奶奶,我在,我在呢!”热热忽然向前,拉着杜婆婆的手,可是杜婆婆的气力忽然奇大无比。
就这样,冯婶子没有措施将安康放到架子上,而热热也不能将杜婆婆拉走。
冯婶子一急,吼道:“我家安康的发热,确定是你家热热传来的!她得了这病,逝世了还不安生,还沾染给我儿子!”
“热热逝世了!你说热热逝世了!我打逝世你这个不要脸的!咒骂我家热热!”杜婆婆忽然跳了起来,抓在冯婶子的脸上,顿时几道血印。
冯婶子一急,猛地一撞她,她便摔倒在地。
这时间,大家也都将两个人拉在了一旁,刘二娘急道:
“杜婆婆!你看好了,热热在你身边呢!”
“冯婶子奶奶年纪那么大了,你下手太重了……”热热说话很有底气,看着冯婶子没有移开眼力,而冯婶子由于热热那凌厉的眼力,本来想怼几句,不知为何闭上了嘴。
杜婆婆一激灵,看着热热道:
“谁说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