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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恢复平静,朝廷在公开场合一如既往的没做太多表示,不过所有同士子直面相对的官员都得到了褒奖,在此之外,朝廷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新天子继位,为广邀天下英才,于近期开科取士。
该议一出,江南轰动,朝堂诸公究竟怎么了,好端端的搞出这么个幺蛾子,更荒唐的是,通告上写明:此次恩科有别正科,不论出身,不论背景。当场便有人骂了出来,
“祸国殃民啊……”
这哪里是考举,简直鬼打架,但很多人却琢磨出味道,虽然不论出身背景,能写能画总是要的,对象不还是限定在人中嘛,肉烂在锅里。
又有不少人放话,自己清高之人,不屑参加这玩意,通告上没有说明考中了会有怎样的好处,只是讲人才是施政的根本。通告另外还有层明白无误的意思,从地方到京城,在殿试之前,是不给予任何名份的,换句话说,你只有在最终环节得到皇帝的认可,才算功成。
胡闹!
江南大儒们纷纷斥责,下面的人心里却乐开了花,比起常规的考举来,种种身份限制,一级级的名头圈定,这次恩科等于放开范围,涉及面也相当广泛,人人都有机会成为最后的赢家。通告中有一条尤其吸引人,朝廷需要的是真才实学者,朝廷需要真知灼见。
世人都爱面子,谁也不会觉得自己没有真才实学,写不了真知灼见,一时间,人摩拳擦掌,准备接下来大干一场。当王七听闻之后,眼神大放光彩,摩拳擦掌的准备……不亲自出马。
陵城某间宅院里,王七指着桌上的一叠衣衫,对布可下令,
“穿上它让蜀黍看。”
“大叔,我为啥要穿这个啊?”
“不许多问,你只管听蜀黍的。”
小丫头才被这头恶狼教训过,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拿起衣衫进了后室,过得半炷香,一名俏生生的白面书生出现在王七眼前,上下左右观察完,他满意的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穿这样的衣裳,我替你买了很多,够你穿的。”
“我才不要穿这个,丑死了,大叔,你让我穿男人的衣服,到底想干啥?”
王七起身将房门紧闭,下意识环顾四周,不乐意的布可慌忙退到墙角,摆出防御架势,
“你干嘛?”
“大叔要干嘛?”
“快过来,蜀黍不会吃了你。”
“……”
“我……叫……你……过……来!”
小丫头乖乖的坐回原位,王七松了口气,这小鬼头喜欢摆谱,不给点颜色她老实不了,
“朝廷的告示已经贴了,从此刻起,你就是陵城的布公子,你要做好一切准备,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届恩科中去,直到明年殿试前,千万不可出差错,明白吗?”
“恩科?考举?那不是……啊!大叔,你……你疯了!”
要自己一个女儿家去参加朝廷的头等大事,亘古未见,布可一蹦三尺高,抖抖索索的指着王七说不出话来,
“我没疯,你乖乖听好,我辛辛苦苦付出这么多的心血,难得这大好的机会送上门,你忘了之前我是怎么说的,我是有目的的。”
“大叔,天色不早,你一定累了,我不打扰大叔休息,明天见。”
小丫头抬脚往门外跑,王七眼疾手快,双手架起她轻飘飘的身子,强行按回座椅,摸出绳子将布可捆得结结实实,这鬼灵精稍不注意便溜了,得防。
“大叔,你放我一马吧,我宁愿给大叔生猴子……”
布可眼泪鼻涕直淌,很快成了一张大花脸,王七的命令把她吓的不轻,自己为啥要手贱心贱,收人纸笔墨砚,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在河边就该当机立断,挥刀斩孽缘,小丫头这个悔呀,她的嚎啕声越发的响亮。
“哎呀,你不要叫了,叫破喉咙也没用……蜀黍的希望可全在你身上,你看,这么好的房子给你住,蜀黍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你总要有所回报吧,你千万不能让蜀黍的一番苦心白费啊。”
“大叔,我真的做不到啊,不如这样,我以后白天给大叔干活,晚上给大叔端盆倒水,大叔对我……对我做啥都行,大叔你就放过我嘛。”
嗲声嗲气的布可耍弄狡猾手腕,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惹的王七猛拍桌子,怒喝一声,
“你的志气哪去了?你娘的事你都忘了?你到底是为什么而的?你难道不想为天下女子争口气?”
一连串的发问压的小丫头嚅嚅,半天才低声咕哝,
“这……这根本不可能嘛……”
“没什么可能不可能,就算不可能,我也会将它变成可能。”
王七大手一挥,狂泻王八之气,仿佛尽掌整片天地,
“本来我另有计划,以为还得花费许多功夫,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机会就在面前,省我不少事,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一切都会顺顺当当,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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