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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两眼通红的阿奴忍住伤心,抽噎着收拾起自己的服饰,王七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默不作声,房内陷入一片死寂。王七和阿奴一直待在屋内,依旧有人送饭收碗,期间王七想回家,被守卫拦住,说此处规矩甚严,不可妄动,他就这样乖乖的让人押了回来。坐到晚上,王七再也坐不住了,准备离开这充满尴尬气氛的房间,
“小七哥,你上哪儿去?”
阿奴的声音有些嘶哑,王七迟疑片刻,用手比划两人,
“这个……小人找个位置过夜。”
“你要到哪里过夜嘛。”
阿奴不满的扫了王七一眼,走到内壁摸索几下,握住手柄拉动,内壁缓缓的移开,里面又是一间小房。
“小七哥晚上就住这儿吧。”
王七惊讶的反对,又不是程绣那婆娘,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这怎么能成,这……这……”
“家里规矩严,每个人安排在哪儿就住哪儿,如果小七哥不想看见我,我走。”
夜深,外间的床上一阵悉悉索索,阿奴翻身下地,朝内间走去,全身上下不着片缕,她轻轻拉开隔门,踱步到王七床头,摇了几下,
“小七哥,小七哥,你醒醒。”
王七鼾声如雷,手臂“啪啪”不自觉的捶在墙壁,人没有反应,阿奴盯着王七看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王七打着呵欠爬下床,昨晚睡得真好,整夜无梦。阿奴已不见踪影,墙角摆着一应洗漱用具,水也打好,王七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外边又传来敲门声,他打开门,还是昨日的领路人,
“今天换个地方,你跟我来吧。”
“噢。”
王七被领着上了楼,进了房,房内的陈设简朴幽雅,每面墙壁都挂着一幅画,一共四幅,王七瞟了一下,摸着头顶,
“这画的都是啥?”
反正也看不懂,王七不再画幅,同昨日一样捋起袖子开始干活,因为没几样摆设,他很快便打扫完毕。屋里只有一张小床,一张茶几和两处跪垫等不多的用具。王七在角落里缩坐一团,抱着膝盖闭上眼睛,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响,他忙不迭的站起,低着头,保持恭恭敬敬的姿势。
一女子款款的走进来,瞧见王七,奇怪的问道:
“你是……”
又来,事先就没人介绍介绍我吗!
王七行礼,回道:
“小人是从外边调来的,小姐莫惊。”
“哦。”
女子不多话,跪坐在地上,摊开手边的白纸,拿起笔,墨是干的。
“你会研墨吗?”
“小人会一点。”
小跑到桌前,用手掌逮住墨锭,王七在砚台里划着圈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女子的眉头渐渐皱紧,等墨磨好后,瞅着砚台里的墨汁,她非常不满意,但也没有说什么,蘸好墨水开始作起画。王七在旁目不斜视,女子画好,收尾落笔,某长须男子的面孔跃然纸上,女子的功力极为厉害,将画像上的人画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帮我挂到墙上去吧。”
王七小心的拿起画,四下观望,不知道挂在哪面墙,女子叹气,用手给他指明方向,王七忙快步上前挂好,忍不住多看了画上的男子两眼。
“画的如何?”
“真好看,画的更好看。”
王七竖起大拇指,女子扑哧一笑,
“你是说我画的好看还是画上的人好看。”
“小人嘴笨,小人说的是小姐画的好看。”
“你知道画上的人是谁吗?”
“嗯……难道是小姐的父亲或者兄长?”
瞧了半天,王七不确定的给出答案,女子不悦,说道:
“你可看清楚了。”
“莫非是……小姐的夫婿?”
王七试探的问,女子脸一红,没有反驳,良久,她那柔和好听的声音响起,
“你说,我和他相配吗?”
“……配,小姐和画上的先生很配。”
“你没说实话,是真的相配吗?”
女子逼问,王七苦笑,不好意思的说道:
“以小人的眼光,这……这位先生年纪大了些,小姐那个……那个……”
“唉!”
女子站起,走近画像,轻轻地抚摸着画中人的脸庞,
“我本是一家大户府上的婢子,前些时在江兴醉月楼,第一眼见到他,我的心便沉沦,他的骄傲,他的刚毅,他的果决……我想一生一世跟随着他,可他两次拒绝了我,我……从那天以后,我离开了江兴,来到这里当一名清客,但我忘不了他,连呼吸里都是他的影子,我每天都要画一幅他的画,越画,我就越想他……我对他的情,你不懂。”
女子泣不成声,伸手擦了擦眼角,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如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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