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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人这个行业在史书上一贯没有什么好口碑,不大加口诛笔伐已经算很客气,不过布可不这么想,历朝历代,别说文臣武将,就连皇帝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昏聩或者暴虐的,干嘛一股脑的推给公公们,多不公平!布可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洛宇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
“苏公公是好是坏,那要看人。丫头,你知道自古以来无数的贪官污吏把天下弄得衰败不堪,甚至朝代灭亡的事经常发生吧。”
布可点头,洛宇接着说道:
“先帝对付巨贪的法子别出心裁,禁司监掌控世间情报,贪官们的讯息自然不能放过,如果有哪个官儿捞得太狠,没准某天留下自供状畏罪自杀,自供状上将自个贪了多少,如何愧对百姓君王写的明明白白,身死还要名裂,天下的官儿就有所收敛,不敢大手大脚了。”
“哦,你是说这些都是禁司监的手笔。”
布可马上明白过来,这种法子极损,暗中透着残忍的阴风,但不能不说有效。不过洛宇想的深,万一哪天禁司监内部也开始大捞特捞了,这个法子就毁了,终究不是长久之道,话说回来,从古到今,哪有什么长久之道的。
“公公们是好是坏,要看当朝的皇帝是好是坏,皇帝好,公公便坏不到哪儿去,皇帝坏,公公便好不到哪儿去,公公们都是跟着皇帝走的。”
布可自有一番独到的见解,王七和洛宇放声大笑,笑得小丫头脸颊越来越红,洛宇笑完了问道:
“丫头你慧根天成,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那你说苏公公是好是坏呀?”
布可歪起头,憨态的模样尤其惹人怜爱,
“咱就说一点,世上众生都是念坏不念好,一个人做了好事,大家多半不当回事,一个人做了坏事,大家便记恨在心久久不能忘怀,我以前在市井中没有听过苏公公的名声,那这位苏公公一定不坏。”
“好……好……丫头你别具一格,我看好你哟。”
洛宇连声称赞,伸手摸着布可的头顶,小丫头耸起身子蜷起四肢闭起眼睛,舒服的喵喵直唤,王七也想摸上一把,被布可一口咬住,疼得大叫……
…………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先是凶悍诡异的苗人,后由唐家全数发动,唐家把自己的老底子用得干干净净,沿着路线布置人手,在城郊拦住了程家丫头,可最终让她拎着唐家嫡子的脑袋安全回府,唐家完了,胜利的又是朝廷。”
“主人切勿灰心,小人亲自动手,不怕拿不下那女人。”
“动不了,这次唐家事是朝廷对各家的警告,再玩火,下场凄惨,我们要改变方式,不能打打杀杀。”
“主人,小人有一事禀报,这件事似是偶然,又似必然。”
“何事?不要吞吞吐吐。”
“据小人多方打探,陪那女人返城的,好像又是那姓王的仆役。”
“什么!事出反常即为妖,不能再放过这姓王的仆役。”
“是,小人马上安排,尽快做掉他。”
“不行,这样,用温和的方式,照场面上办,记住,要用泰山压顶的姿态,不惜本钱,你可明白?”
“这……小人明白。”
生活变成老样子,王七和洛宇说起小店里两书生的交谈,与此类似的寺庙里唐侄儿那些言辞,程绣没有告诉王七,但两书生话语包含的信息足够,洛宇同样敏锐的感到江南会有一场巨变,
“小弟在陵城待上几天,等确认没有人打兄长和丫头的主意,小弟便回江兴。”
“你的学业……”
“实话跟兄长说吧,小弟本就不是个潜心学问的人,求学是为了自身成长,而不是皓首穷经,等小弟回到江兴,一定仔细打探周围的动向,小弟也想尽一份心,为朝廷,为百姓……”
洛宇家世应该显赫,学识渊博又懂人情,加之武艺高超,并怀着一颗赤子之心,无论从任何方面看都是完美无缺的玉公子,但他心思洒脱散漫,忍受不了拘束,用他的话讲,
世道漫漫,我穷极一生而追不及也,区区权势财物名声,如何入得我之法眼。
王七认为,洛大公子在糖水里边从小泡到大,懂他娘个逑!绑了关起来,饿上十天半个月,他的眼里只会冒青光,傲娇是种病,得治……
驾着车把自己拉到司衙,王七准备再找洛宇谈谈人生,顺便讹他一顿大餐,刚走出半条街,背后跑来司衙的某个下人,下人拉住王七,说是程子令有事找他,
若非他想明白了,招我当女婿,等会当面打开天窗说亮话,老东西若不允,爷爷保证你明年抱上又白又胖的外孙……
当王七规规矩矩的对程子令做完礼节,程子令坐在主位上,不像是要和他谈嫁娶并分家产的样子,
“你跟在阿绣身边,辛苦了。”
“哪儿的话,这是小的本分。”
都开始嘘寒问暖了,我保证你明年抱上两个又白又胖的大小子,王七魂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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