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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已处于西域武界的最顶峰,自然不会再有第四名高手,仅存之人见皇帝身旁的苏鹤咏虎视眈眈,情知事不可为,拖着重伤的身驱脱离战场,为稳妥起见,苏鹤咏没有做出拦截,任其自归。百余亲军亲眼目睹了此间惊天地泣鬼神的拼斗,人人心绪激荡,口中高喊,
“大胜,大胜……”
“大胜”声由近到远,汉家男儿无一人退缩,敌军渐渐不支,皇帝事先安排的偏师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狼群再也支撑不住,两方夹击下,大溃……
那位在边墙之败后联合各部落弑主自立,用十数年时间整合草原各方,厉兵秣马准备一举南下,充斥着勃勃野心的大汗在败退路上又一次重复了和前任相同的一幕,狼性……简单而直白。幸存的高手回到家乡,伤势始终难痊,数月后含恨而逝。经此一役,皇帝的威望至高无上,而无名之名,遍传四海,远至大漠彼方。
于是,中原武林的塔尖上又多了一个,时人将其与苏鹤咏并立,谓之天下第一,随着时光的流逝,无名之名愈盛,或是有意,或是无意,他的事迹和形象慢慢在人们心中得到升华,近乎于神。
可能这家伙一天到晚宅在皇宫大内,也不出来放放风……呃,透透气,神嘛,不管真的假的,神秘感一定要有,不和群众保持距离,万一放屁拉翔被看见了咋办,毁三观啊……
“据在下的听闻,三高手中,有一人乃西域名寺数百年一出的武道天才,年轻时曾来中原,
和中原佛门交流佛法的同时,想领教中原武功的博大精深。”
苏鹤咏在皇帝身边,不可能和他过招,无名那时不定藏在哪个旮旯里玩泥巴,此人便去江湖上公认的第一好手那里。有客远方来,主人自当盛情款待,对于客人的要求也尽力满足。于是,双方在貌似友谊第一,实际比试第一的河蟹氛围下进行了亲切互动。
二人久战不下,互为伯仲,那人对中原武道赞不绝口,好手也惊叹这个年青的高手如此厉害,双方都忌惮彼此,那人回去之后潜心苦修,功力更加精进。”
“哇,此人这般厉害,其他两人……又是又是怎样,那……那无名不知……不知厉害到何种地步……”
布可惊得语无伦次了,洛宇话里带来的冲击对一个原本是张白纸的小丫头太过激烈,洛宇表情非常的郑重,
“西域武道的传承和中原不同,据说他们三人水平相差无几,每隔一段时日世间总会出现奇人异士,我也就知道这么一位的粗略情况,不过,我还听过某些秘辛,真假不辨。好手在比试后受了严重的内伤,导致盛年早逝,公允的讲,这场较量中原其实……输了。”
这样的说法骇人听闻,那无名究竟厉害到何等地步,想也不敢想。洛宇一片婆心对王七,告诫这个糊里糊涂的蠢蛋,有些人不能随便诋毁,例如皇帝,例如……无名。
“无名是天下第一等侠义之士,是世间最了不起的英雄豪杰,王兄弟,你可不能玷污他的声名啊。”
“是吗,不见得吧。”
“……”
我讲了这么多,你怎地还不当回事,洛宇对这嘴巴没个把门的神经病痛恨至极,
你不知道祸从口出吗?侮辱了天下人心目中的偶像,当心出门被石头砸死,半夜在家被人砍死,死法千变万化,绝不雷同……王七对他的劝导充耳不闻,仰头犯横,
“洛公子,俗话说得好,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无名也没啥了不起的嘛,我早跟你就讲过,个人武勇,不过匹夫之勇,他只是在恰当的场合,做了该做的事,本分而已,天底下那么多人杰,几时轮到无名?你言过其实了。”
王七才不理会周围人怎么想,程绣的脸色有些阴霾,她一言不发,继续装高冷。洛宇都不晓得怎样堵住王七那张破嘴,暴打一顿?这个点子好……
这时,侧桌响起爽朗的笑声,
“小伙子,你的话别树一格,对错先不论,敢与常人非议那不可议之短长,老夫敬佩你的勇气。”
旁边席位坐着一胖一瘦两老者,二人年龄不小,气色倒很健康,胖老者摸着胡须,有意搭王七的腔,
“老胖,你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我咋听不懂哩。”
王七的嘴巴又开始喷粪,瘦老者大怒,喝道:
“你小子怎么连起码的礼貌都不讲,有辱斯文!”
“我又不是酸秀才,礼貌这东西,能吃吗?”
“你……”
瘦老者涵养没练到家,胖老者挡住他,安抚他的火气,
“不要动怒,要心平气和,和气生财嘛。”
胖老者是个妙人,他自来熟的拉着不爽的瘦老者坐到王七这一桌,笑呵呵对程绣拱手,
“刚才见你们聊得挺有意思,老夫唐突,想和各位一同乐呵乐呵,小姐介意否?”
“老先生哪里话,晚辈当不起。”
程绣对长者表现的彬彬有礼,洛宇和布可也同时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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