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然两边都不是人。”
他白家在朝堂上永远都是中立一党,不偏向皇上,也不偏向太后。然而就是这样,才会让太后忌惮。
白家的实力一天比一天壮大,太后自然不可能会放任着不管,一旦抓住白家的什么把柄,他们白家必定会被人咬上一口,从此一落千丈。
白老夫人开口了,她看向白老将军,说道,“老头子,要不我们向皇上这边靠拢,毕竟皇上还有王爷,这场恶战究竟是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白老将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个老婆子,别说这些没用的,皇上如今被困在宫中,我们又进不去,皇上又出不来。到现在王爷也不知道在哪里,如何又投向皇上?”
“我们就算想要帮助皇上,那也要师出有名才行。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等?”白卿涟第一个不理解,“爷爷,为什么要等?我们在等什么?再等的话,太后都要骑到我们白家头上来了。”
“就是呀爷爷,堂姐说的是,我们再不主动出击,我们白家可就要等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白卿丹接着自家堂姐说道。
白清逍敲了敲白卿丹的头,斥责出声,“你说什么丧气话呢?我们白家好好的,谁也不能打败我们。”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卿韧对着白看将军说道,“爷爷,您是想说,我们等王爷归来?”
只有王爷回来,白家看到表妹娜儿的份上,帮助皇上,这才师出有名。
王爷不在京城,皇上又被关在皇宫,那些衷心的老臣、臣子们如白家一样找不到主心骨,自然无法凝聚起来对抗太后。
所有,只有王爷回归,才方可破此局。
“不错。”白老将军点头,“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说着,看向白卿涟、白卿丹,说道,“还有,这两天京中不太平,你们两个就不要出去,免得给我闯什么祸。”
白卿涟、白卿丹低着头,不言语。
……
养心殿,
月儿悄悄的走进来,看到皇上还是如自己原先来的一般,缩在角落里,心中更是担心不已,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李公公。”月儿唤道。
李德风知道面前这个月儿实际上不是太后的人,而是自己人,当下就放松起来,“你说?”
“你知晓皇上把玉玺放哪儿了吗?”
闻言,李德风呼吸一滞,“这……”
“你只需实话实说。”
李德风摇头,“皇上的玉玺只有皇上知道藏在哪儿,老奴只是一个公公,怎会知道如此贵重的玉玺藏在什么地方?”
话落,月儿松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你不知道,那就好。”
就在李德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月儿突然大喊,“来人,将李德风给我绑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要给咱们的太后娘娘问出玉玺在哪里?”
就在侍卫还没走进来时,月儿小声的凑近李德风耳边说了一句,“李公公,为你主子受点苦是应该的,逢场作戏,只要把这场戏给混过去,等王爷回来,我们就安全了。”
李德风苦笑,他就知道这次免不了皮肉之苦。
“月儿姑娘放心,老奴身子硬朗着呢,正想找地方松松骨,老奴死都不会透露半个字。”
……
驿站,
龚永贸到达这里,刚巧碰到了正要出门的安庆公主。
“咦,左相哥哥?”安庆公主十分亲热的叫唤着,走进去,询问,“左相哥哥来这里呢?是不是来找本公主的?”
龚永贸抿唇,他仍然是用那种疏远的语气说道,“公主也知道近日京城不太平,所以本相劝公主还是早些回‘天威’比较好。”
闻言,安庆公主嘟着嘴巴,“左相哥哥,你怎么又要赶本公主走?再说了,京中能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左相哥哥多虑了。”
“……”这公主脑子里装的是草包吗?
这么紧张的气氛都感觉不出来,也真是愚蠢。
“公主,话说到这里,自从太后娘娘为你接风宴会到现在,你似乎并没有进宫给太后娘娘道声谢。”龚永贸提醒。
安庆公主半懂不懂的问道,“啊?这个还需要道谢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龚永贸十分耐心的解释道,“你来我往,这是人之常情。”
“啊?是这样的吗?”
“嗯,当然是这个的。”龚永贸说道,“本相迎接的公主,所以,理所当然要提醒公主。”
突然,安庆公主脸色变的严肃起来,指着男人,“我看并不是这样吧?”
“嗯?”这安庆公主不应该看出来呀?难道是他哪一环节说错了?
“哦,我知道了,左相哥哥你一定是喜欢本公主对不对?所以才特意前来提醒本公主的吧!”安庆公主一拍手,自以为自己发现了左相的心中的小秘密。
“……”闻言,龚永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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