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离开,若不是瑾年途回来,只怕自己还见不到她。
如今凌奕站起来了,彼岸也不费口舌让凌奕去躺着了,他的身体自己又何必多言。
而看着彼岸端来的饭,凌奕放下了扇风的扇子坐到了桌边。
“之前姑娘说自己会做饭,本王还以为是说笑的,原来是真的啊!那么今日本王可是有口福了。”
彼岸把托盘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最后摆到碗筷的时候却只有一双,凌奕忽然抬头问道,“你吃了吗?”
你吃了吗?
彼岸这才惊觉,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许是饿久了,都已经没有了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正午,也不是傍晚,不能说是该吃饭的时候,彼岸本胃口不好,如此更加没有胃口。
“王爷管好自己好。”
凌奕的贴心让彼岸忽然有了片刻的停顿,但是还是不愿意再嘴边有任何的承认。
“若是没吃,那本王自己再去拿一双碗筷吧!”
许是起的猛了,凌奕立刻跌坐了下来,差点打翻手边的饭菜。
算是在不服输的凌奕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不适合逞强。
“我去拿是。”
看着凌奕的坚持的样子,彼岸很快认命的去了,彼岸很快拿了一双碗筷回来,而凌奕把原本在自己面前的碗筷放到了彼岸的面前。
一看是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的人,筷子都摆错了方向。
“姑娘先请。”
彼岸并未理会,而是走过去扇着药炉的风。
仿佛是在惩罚自己方才的惊慌失措,这颗心算是沦陷了,彼岸也不想自己成为凌奕万千宠爱的一个。
要么是唯一,要么算了。
彼岸明白了自己的心,但是她止步在凌奕在外流传的花名。
“姑娘算是不想吃,好歹也要替本王试一试毒。”
凌奕拿着筷子,但是一直没有动盘子里的菜,似乎是真的在等彼岸前来试毒。
“爱吃不吃。”
彼岸头也没有回的说了一句。
“好大的脾气,不试毒也行,但是本王觉得这菜多了些,若是吃不了,岂不是浪费了姑娘的一番心血,所以坐下来一起吃吧!”
凌奕是看着彼岸实在是太消瘦了,所以才会几次三番的不依不饶。
而且他也想两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多谢王爷美意,王爷若是觉得自己吃不了浪费了,那留着日后继续吃吧!”
几次三番都被拒绝,凌奕也不纠缠了,而是问了一句。
“姑娘有洁癖吗?”
彼岸头也没回的回答着,难道凌奕以为自己的拒绝是因为洁癖吗?
“没有。”
这一次身后忽然安静了下来,彼岸也不管,最后等着那药熬好了,彼岸转头,凌奕还在慢慢的吃着,而对面的碗已经有了整整一碗的菜,原来问的洁癖是这个意思。
他已经贴心的为自己捡了一碗的菜,还从未有人这般体贴的对待过自己。
可是凌奕的体贴又是在多少人身实践过来的。
“既然清醒了,自己药吧!”
彼岸把药放在了凌奕的面前,之前凌奕是昏迷的,所以彼岸才会代劳,既然醒了,也没有必要了。
彼岸为医,但是也知道男女有别。
“本王手脚不太灵便,只怕不能自己药,所以还要姑娘再代劳了。”
彼岸忽然想起凌奕面的伤,伤口还连着眼睛,若是手下一不小心完了,所以彼岸同意了。
“闭眼。”
凌奕听话的闭了眼睛,嘴角的忍住了笑意。
算是闭眼睛凌奕也感觉得到,面的包扎被一圈一圈的解了下来,越到最后越来越慢,似乎是怕撕裂伤口,最后一圈尤其的缓慢。
终于所有的包扎都被解开后,那只眼睛也没有了束缚,凌奕问道,“本王可以睁眼吗?”
“不能。”彼岸的拒绝紧接而后,似乎早知道凌奕会问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长住的伤口不能再裂开了,彼岸也是为了凌奕好。
“有姑娘的医术,本王其实也无用担心的。”
凌奕很听话的没有睁眼。
好了药彼岸一圈一圈的缠着白布,心一直有一个问题直接问了出来。
“王爷何时见过那只白鹰?”
若是不相识,那只鹰又为何会有那些表现。
“白鹰?本王也甚是好,那只鹰似乎与本王相识,九阴山还曾相助本王,难道是那只鹰带姑娘前去的?”
怪的是凌奕确实没有见过任何白鹰,也不知道当时九阴山一战的时候为何那只鹰会忽然出现相助自己。
但是好在,那只鹰是救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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