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尽力了。”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叹了口气,说:“孝总失血太多,送过来的太晚,五脏器官已经衰竭了,我们尽力了,但实在是没有保住孝总的命。”
管家闻言,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孝凌依旧坐在冰凉的座椅上,眼睛睁得滚圆,却没有任何神采,犹如被抽了魂一般。
他没有哭,也没有叫,更没有冲进急救室,只是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瞪大了眼,一言不发。
他眼看着一帮人走进了急救室,推出了沾着血的纱布,和带血的医疗器具,眼看着那帮人表情沉重,进进出出。
最后,他看到一张床被推了出来。
床上,似是躺着一个人,他看不清楚,因为那个人上面盖着一层白布。
那是孝敬言吗?
孝敬言死了?一个念头,在孝敬言脑海中闪过,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如遭雷击,他望着不断被推远的床铺,望着白布掩盖下的人型,泪如雨点一般落下,他嘴唇颤抖着,张开了嘴,太阳穴上冒出青筋,从全身的力气,悲号地大喊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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