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时候，却偷偷地把两人手掌下的麻将调换了。
“这……不犯规？”郑步瞠目结舌地问。
“犯规？”龙灵儿冷笑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对赌，要是都按照规矩来，那还有什么意思！”
“那……贝老不是太吃亏了嘛！”
“他……恐怕他记得牌面比谁都多，仔细看他码牌的动作！”
郑步扭头看往，看到贝琼正在捡牌、码牌，可能是眼睛失明的缘故，码牌时放得并不齐，需要双手合成一拢做出一个扶正挤压的动作。在对齐麻将牌的时候，郑步似乎看到贝琼的手指在麻将牌面上逐一扫过，这个动作极快，即使居心往看都很难创造。
“难道……他把自己码放的牌全都记住啦？”
“没错！”龙灵儿点点头，“盲人的听觉、触觉都是极其敏感的，更何况在失明之前他就已经是赌王了，根本就不需要摸到全部牌面，只需要触碰到一部分就已经知道了！不止是他亲手码放的牌，摸牌时，他深知能够知道下几张是什么牌面！”
“这么神？”郑步惊奇地张大了嘴巴，“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刚才那些都是做牌，此外还有落汗，就在用指甲、尖锐的物件在麻将上留下记号！”龙灵儿说，“你看那个靳珷，带着那么大一个铂金戒指，你认为那就是装饰品嘛！”
“靠，那还赌个屁啊！”郑步撇了撇嘴，“干脆直接打明牌算了，省的这么费劲！”
“这种赌局赌的既不是牌面，也不是牌技，而是千术和人心！”龙灵儿拖了拖腮帮子，饶有兴趣地说，“不然才多无聊呢，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烈，筹备看好戏吧！”
不知道真的是被龙灵儿看透了，还是被她给言中了，从第三圈开端，局面慢慢涌现了扭转，贝琼这一方不再是溃不成军，而是浮现出势均力敌。r也不再是完完整全地复印机了，居然学会了打“生张”，而且每次都是平安无事，甚至还打出往几张好牌，成功给贝琼喂了几张好牌。
r的嘴巴就没闲下来过，一会儿大呼小叫，一会儿哼哼唧唧，一会儿又变成了个好学的学生，喋喋不休地请教各种各样的问题，靳珷倒是挺能忍的，而王运秋却直皱眉头，真想亲手把他那张破嘴给缝起来。
但前两圈的丧失却很难挽回了，四圈结束之后，贝琼只是委曲捞回来一点丧失，手里的赌资委曲刚够三百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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