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r&g;&l;/b&g;&l;/r&g;
“哟,好大的威风,你安国公府的一个侍卫就敢对着我这个公主府的大总管动刀动剑的,是不是想造反呐!”
陈宾浑然不惧,反正对方的剑都没出鞘,可见是故意吓唬人,根本不敢对他怎么样。
清宵平常看起来高冷,沉默不语,但这不代表他口舌差,闻言仍然将剑横在三娘面前,面瘫着一张脸说着气人的话,“你也知道这里是安国公府啊,想逞威风等回公主府也没人管你,敢在我面前欺负我家小姐,我手里的 剑可不认人,要是公公真的这么不畏生死,那就尽管来,看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剑快,我可提前提醒你了,若是你定要一意孤行,那变瘸了也别怪我!”
陈宾心里是不相信这个侍卫敢对他动手的,但太阳底下闪闪发亮的剑鞘让他脚底发颤,根本不敢拿自己的腿去尝试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可若就这么算了,就放不下面子,一时僵持上了。
就在陈宾左右为难,三娘跪的要中暑了之时,独孤恒书房的大门总算是打开了。
昌平大长公主率先寒着张脸出来了, 后面是闲庭信步的独孤恒,老夫人和独孤嫣然失魂落魄的跟在后面,而赵氏则是被人驾着走出来的,她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像失心疯一般,因为急着赶回来,都没来得及换下落水的那套衣服,发髻散乱,妆容早就花了,狼狈至极,嘴里喃喃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三娘看到赵氏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跪了这么长时间也值了。
但独孤恒却很生气,大步走到三娘面前,将她提了起来,“大长公主好大的面子,一品国公的女儿说罚就罚,陛下都没有你的魄力!”
昌平大长公主凌厉的视线扫射了一眼陈宾,陈宾吓得两股颤颤,想要分辨一二,最终却无力的垂下头,跪在地上。
昌平大长公主的视线转到独孤恒身上,眼神依旧凌厉,但却失了气势,冷哼一声就甩袖而去。
陈宾慌忙爬起来小跑跟在后面,心里庆幸捡回一命,还以为公主要将他交给安国公给个交代,这种拿奴才顶缸的事情长公主没少做,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安国公不知哪里惹着长公主了,长公主连这个面子都不愿意给他。
昌平公主走后,老夫人无力的喊了一声,“恒儿……”
今日她一辈子的脸都丢在了这里,她没想到赵氏竟然敢做出那种事,这让她这个当初将两人凑成一对的母亲还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嫣然,扶老夫人回去,老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独孤嫣然抿唇不语,轻轻点了点头,用力拽着老夫人走了,她该庆幸,独孤恒只是揭穿了赵氏和端王的奸情,却并没有说出独孤梦然和独孤潜的身份,她不知独孤恒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的,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让她不敢再多言,不然不仅赵氏下场凄惨,她以后也没了脸面,所以独孤恒一发话,独孤嫣然就立马走人了。
现场只剩下独孤恒三娘和赵氏了,哦,还有萧慎安,只不过他将自己缩在阴影里,不让人注意罢了。
独孤恒看都没看赵氏,低沉魅惑的声音在盛夏里带了丝凉意,“从今日起,夫人会在家庙里修行为我安国公府祈福,管家,将夫人送去家庙,日常不得怠慢!”
“是!”管家擦着额头的汗低头,浑身一抖一抖的,他可是赵氏一手提拔上来的,虽然的确是安国公府的家生子,但娶的是赵氏的心腹嬷嬷,如今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管心里有多少想法,但行动一点不敢耽误,带着赵氏就要出去,心里却是心神不宁,日后,这府里真的变天了。
赵氏被人浑浑噩噩的扶着走,到了门廊的时候突然沙哑着嗓子回头,“独孤恒,你心里有过我吗,哪怕是一个角落,一个时辰,有过我吗?”
独孤恒垂着眸子,没有看赵氏,对着三娘温声询问,“身子还好,有没有头晕?”态度一目了然。
管家本来也抱着希望,但一看独孤恒的行为,顿时不敢耽搁了,吩咐拉着赵氏的两个仆妇带人走。
赵氏不甘的挣扎,嗓音嘶哑而疯狂,扭着头盯着独孤恒一眨不眨,“独孤恒,你告诉我,告诉我……”
她一辈子求得就是一个答案,若是不能知道,她不甘心,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她也不算是自取其辱。
但直到赵氏的声音消失,独孤恒都没有看她一眼。
三娘心有余悸的看着赵氏消失的方向。
独孤恒揉了她脸腮一下,“不用担心,她不会回来了,我既然动手了,就不会给她反击的机会!”
三娘斜眼,“爹,你有没有动过心?”
“没有!”独孤恒回答的斩钉截铁,他这一辈子唯一动心的人就是孟朝阳。
“那你为何不告诉她,让她彻底死心?”三娘奇怪。
独孤恒但笑不语,只将三娘推给青水,“带小姐回去,找府医来看看!死老妖婆~~”
三娘直到回了院子也没从独孤恒口中得到答案,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