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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恒斜睨着六皇子,眼神无辜,“臣不明白平王殿下的意思,臣为何要拿女儿的终身大事来说谎?”
“因为……”你不想将孟三娘嫁给高洺二王子!
平王几乎要脱口而出这话了,可是到了嘴边却又忍下来了,因为他发现这就是个坑,若是他表现的太过热切,乾元帝会怀疑他的用心,还有牡丹宴上的刺客没解决呢,独孤恒不是个好拿捏的,这从上次他们母子被贬就可以看出来,若是他这般说,独孤恒很可能立马就将他和那帮刺客扯在一起了。
平王微顿,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气得本就惨白的脸色发青,一张脸看起来有些可怖。
独孤恒便也没和平王计较,只朝乾元帝拜了一拜,“臣女的婚事并不是重点,牡丹宴上遇到的刺客才是问题所在,京畿之地,天子脚下,堂堂公主的庄园都能出现刺客,这分明是对陛下的藐视,背后之人胆大包天,这次可以刺杀诸臣儿女,下次是不是就敢对朝臣动手,然后就敢入宫行刺了,臣恭请陛下下旨大理寺和刑部将刺客尽快捉拿归案,免得引起百官恐慌!”
独孤恒说完就跪下了!
除了宁远侯,其他几位大人也俱都跪下了,“臣等奏请陛下彻查到底!”
这事不大不小,但独孤恒说的言之有理,谁敢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啊,万一这次草草了之,给了背后人错误的信号,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巧的是,今日在场的这几位大人,都有亲眷去了牡丹宴,心提的老高,若不是碍于乾元帝面前,就要拉着高洺二王子问个清楚了!
宁远侯站在原地双目微合,他的女儿已经定亲了,家里四子除了四儿外也俱都成亲了,倒是没有儿女在牡丹宴,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而是想着自己能从这件事里捞到什么好处,分析背后下手之人是哪个?
想了一会儿也没头绪,莫非是朝中的主战派?
面对众臣的请求,尤其是旁边二王子虎视眈眈,乾元帝也要拿出个态度来,“既如此,此事就由大理寺卿查清!”
言罢,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萧慎安,乾元帝手搭在扶手上食指敲了敲,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二王子很不服,就这么走了,还没给他个交代呢,什么大理寺卿,在他看来就应该直接将牡丹宴围起来,然后一个一个的审问。
二王子张口欲喊,萧慎安从地上起来,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就让他哑火了。
三娘有点懵,看着独孤恒,嘟起了唇,等着他的解释。
独孤恒摸摸鼻子,咳了声,“先出宫吧!”
三娘这才想起自己如今还是在宫里,便垂头跟在独孤恒身后,身后有两道视线灼热如火,烤的她后背僵硬,但三娘掐着手心,控制着没有转头,因为她不确定那两道视线是属于哪个的。
乾元帝走了,殿里的朝臣和宫人也都跟着走了,留下宣王和平王没有动,两人视线一致的看着越走越远的那道背影,宣王的视线克制而飘忽,似有若无,好像是在看人,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而平王就直接放肆多了,死死盯着孟三娘的背影,声音嘶哑,“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旁的男人,心里是不是很绝望,萧昭,你如今的心情就如同我当初一样,我要让你也尝尝我的痛苦!”
虽然没有将孟三娘嫁给高洺二王子,但也算是将她塞出去了,反正不是嫁给萧昭就可以了,平王想的很开,继而一想,若是将人嫁入高洺,天长日久,总是不出现在眼前,指不定人就忘了,可嫁给萧慎安,说起来还是他们侄子,以后都待在一个地方,时时有消息传出来,慢刀子炖肉,更解恨!
宣王没有理会平王的话,稳着身形往宫外去了,如今他已经封王,也有了御赐的府邸,王府的一班人马都建起来了,有了自己的人手和地盘,却已经没有了那个他想守护的人,但这条路既然是他选的,会遇到什么他也已经想过了,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热热的风从脸边吹过,盛夏的闷热,却无法暖了已经凉透的身体。
平王盯着宣王的背影,盯得眼睛都疼了也没发现对方有任何破绽,平王蹙眉,一时间有些摸不准对方的心思。
这些对于出了宫的三娘来说没有丝毫影响,她现在头大的是所谓的婚约,不管是真是假,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就是铁板钉钉了。
甫一回到安国公府书房,三娘就急急的问道,“爹,你干嘛要胡说啊,我哪里有婚约了?”
独孤恒唔了声,看着站在一旁不语的萧慎安,“原来你对他不满意啊,也不是没法子,不过陛下也不是好骗的,我前脚告诉他你订婚了,后脚你们两个就解除婚约了,岂不是让陛下怀疑,除非……”
“除非什么?”
三娘睁大眼期待的看着独孤恒。
独孤恒似笑非笑,“除非有一方死了,婚约自然就无效了!”
三娘脸色一青,“爹,你胡说什么!”
说着小心觑着萧慎安,她从来都没想过让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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