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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来的又快又急,乌压压的黑云沉甸甸的压在头顶,遮住了夕阳勉力撑起的一片玫金,黑暗终于来临了。
三娘支起窗棂,托腮看着飘飘扬扬的大雪,脸庞隐在昏暗中,心情低落。
五皇子没来。
三娘有些意兴阑珊,叹口气,懒洋洋的起身,“关门吧,我想休息了!”
古代的夜晚,本来也没什么消遣。
青水和绿水对视一眼,绿水想开口,青水使了个眼色,手在脖子上比了个砍刀的手势,绿水顿时消音了。
屋里的灯吹灭,院子陷入黑暗中。
许久,屋顶上的人飞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三娘从独孤恒那里知道,欧阳沉藏起来了,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衙门发了海捕文书,可也无济于事,人早就得到消息跑了。
独孤恒和三娘谈论着关于欧阳沉的事情,下人进来禀报,“国公爷、大小姐院子里的那位小草姑娘求见!”
独孤恒和三娘对视一眼,见三娘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独孤恒颔首,“让她进来吧!”
小草进门,先朝独孤恒跪下,“民女见过国公爷!”
三娘眨眨眼,一看小草的样子就是有大事,绕绕脸腮,“需要我回避吗?”
小草还没开口,
独孤恒先点头,“你下去吧!”
三娘:“……”
她只是客气一下啊,没打算走人啊,亲爹!
可惜,独孤恒态度坚决,三娘只得依依不舍的出门。
等到了门外,三娘眼珠一转,就趴在门上,打算偷听。
门口守着的小厮眼角抽了抽,抬头迅速瞄了眼里面高位上的独孤恒,见独孤恒眼角含笑,显然是知道大小姐在偷听,确定国公爷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小厮便装作没看到了。
三娘竖着耳朵听屋里传来的对话。
“你有何事?”
“回禀国公爷,民女大概能猜到囚禁民女的那人是何身份……若民女猜到不错,他应该是冒充了民女兄长的歹人!”
“你有何证据?”
“民女本来是进京寻找兄长的,为此事三娘姐姐还特意帮民女多方打听,也找了衙门里的官爷,本来民女并没有联想到这上面,可昨天听说了掳走民女的欧阳沉的籍贯年龄姓名后,发现和兄长一丝不差,只他用的是字,而不是兄长的本名,民女并没有想到一起,后来民女细细问了旁人,欧阳沉来帝都的时间也和兄长一样,且他进京后不就民女家乡就爆发了一场瘟疫,全村就民女一人活了,如今想来,这也不是巧合,民女求国公爷给民女做主!”
三娘听到这里已经睁大了眼,她是知道小草进京来寻亲的,也知道小草家里人早就死光光了,若是真的是那人为了掩藏身份做的,那就不仅仅是一件单纯的冒名顶替的案件了,什么人有能力又必须杀光一个村子的人,若为了兰山书院夫子的身份,可不值当!
显然里面的独孤恒也是这么想的,有些后悔留下三娘旁听了,且此事事关重大,独孤恒当即决定带小草去找霍毕。
独孤恒制止了小草,“跟我来!”
三娘听到此处,吓得立马起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惜,这里一马平川。两个拐角都 没有,眼睁睁看着独孤恒从里面出来,三娘的脸发烧,迎着独孤恒似笑非笑的眼神讪讪喊了声,“爹~~”
独孤恒一甩袖子,“禁闭一月!”
不要啊!
三娘苦着脸,还想装装可怜,可惜,独孤恒不给她机会,甩袖而去,三娘还想追上去,就被人拦住了,刚刚装作没看到她的小厮面瘫着脸,“大小姐,请回!”
三娘和对方僵持了会儿,对方的脸一直都维持着面瘫的效果,手臂拦在三娘面前,三娘跺跺脚,只好不甘愿的回房间了。
大宅门里消息素来是藏不住的,三娘被独孤恒罚禁足一月的消息,如长了脚的翅膀,飞速传遍整个国公府。
老夫人和赵氏得到消息后,乐得中午多吃了一碗饭。
而三娘的午饭就比较悲催了,看着丫环摆上桌的饭菜,三娘脸色黑了,都冷的没有一丝热气就算了,这还可以用天气原因来解释,可是这碗糙米饭是怎么回事,古代的糙米饭可不是现代的那种粗粮养生的糙米,而是带着砂石的磨嗓子的“粗”粮了,还有那盘黑乎乎的烤肉和焦黄的菜叶,根本就不是她点的烤鱼和豆芽!
三娘放下筷子,一拍桌子,“欺人太甚!”
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独孤恒才禁她足,大厨房就刚让她吃猪食,赵氏也太迫不及待了点吧!
三娘不由有些疑惑,以赵氏这样的性子,是怎么打败娘亲,成功上位的,就凭孟朝阳的手段,会输给赵氏?
反正她不信!
但现在不是疑惑的时候,关键是要解决饭菜问题,三娘可没有委屈自己的心思。
偏偏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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